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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修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张中中笑了一，像是解释给唐修，又像是解释给自己。

“前辈。”张中中突然抬看着他，“您会一直这样吗？”

唐修愣了，“我哪样？”

“对啊。”张中中一脸理所当然，又有些心烦地皱起眉，“我今天晚上萎靡不振不是因为纠结要不要背叛您，而是心里很。我很喜他的你知吧，但他让我这事，我就有……难受。”

“很踏实，让人心安。”张中中小声：“虽然并没有接过您，没有资格评价您的为人，但总觉得，您和圈里的很多人不一样，不是人设，这就是您本来的样。”

“喜了那么多年的那个他，就这么被打破了。没关系的，我只是……”那个大男孩突然低，声音颤抖，“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唐修嗯了一声，“我能理解。所以那天你要到签名了吗？”

“啊？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张中中抓了发，“您跟江导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真不知。我只知网友们喜扯CP，剧组里你们两个关系很好，但我没见到过任何格的事，也没有兴趣你们的事，我就是一个好不容易拿到这么好资源的新人演员，只想本本分分在圈里成。”

唐修唔了一声，没有接话，只是眯着审视他。张中中又说：“所以您放心。莫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算我真的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跟有心人说。”他停顿了一，“您对我关照，心也好，我都知的。您看，您跟韩杨有那么大过节，却还帮我搞见面会门票，这我得承。”

“没有。”张中中眸中的难过更，“那天我特意等粉丝们都走了才最后一个去要签名，就怕给他添麻烦。但他认我来了之后没有夸我贴，反而跟我说让我走，我真的受打击。”

唐修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

“今天我们后援会的一个突然私戳我，跟我说手上有见面会找韩杨多签的一应援资。我觉得有不对劲，但实在是太想要了，所以还是没忍住去见了。”张中中叹气，“没想到他是来帮韩杨传话的。”

过了好半天，那双琥珀眸才终于重新聚起一生气，他抬手使劲把自己的鸟窝得更了，说：“行了，脱粉就脱粉。其实我自己心里知的，我已经很难再像从前那么喜他了。”

“那今天呢？”

唐修有些听明白了，“所以，韩杨找你，是为了让你监视我跟江桥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中中神放空，涣散着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房间里安静了来，他跟唐修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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