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向自己而来,而萧眠没有一丝躲避的意思,反而运起灵力,集中在右手上。
连丘嘴角勾起疯狂的笑来,仿佛看到萧眠死在自己剑的样,完全没有注意到萧眠抬起的手。
剑住萧眠的,即便穿了甲在里面,他还是被大的冲击力得闷哼一声,后退几步,本来很钝的剑尖是穿透了衣服将甲都破开。
“萧眠!”江鸢除了叫一声,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睁睁看着这一切,观众席上也发惊呼,都以为萧眠要被连丘给一剑穿,周围的裁判和护卫军也没料到变故来得这么快,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
可此时萧眠里闪过决绝,右手灵力暴动,忍着的疼痛,剑一挽,寒芒乍现,一侧,几乎是与连丘的剑肩而过,在对方毫无防备的况剑刃狠狠一挑他的手腕。
连丘猝不及防觉手腕剧痛,手一松剑就掉了去,而萧眠的剑一转已经横在了他脖上。
他愣住了,被药,支得只剩三分意识的脑也清醒了七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输了,也没料到萧眠居然敢直接撞上来。
本来准备赶过来的裁判护卫军都停脚步,观众们也被这反转得鸦雀无声。
“清醒了?”萧眠面上波澜不惊,只有嘴里有腥甜。
连丘脸又青又白,睛还是通红的,张了张嘴却说不话来。
江鸢也松了气。
反应过来的裁判们上跑过来,一看连丘就知他吃了禁,药,寻常的增灵吃了也就能增一些灵力,但连丘显然吃了过量的。
此时场已经只剩萧眠和连丘两个选手了,裁判宣布:“萧眠胜!”
但是这次没有什么人呼,他们都看得来萧眠的胜利多么不容易,甚至有小姑娘还心疼地哭了。
连丘被护卫军带去了,萧眠缓缓往台走,萧家的人立过来接他,着急地问伤得重不重。
萧眠摆摆手,“不严重,歇会就行。”
萧家人还是不放心,医师也早就准备好了,一行人拉着萧眠去后室检查。
衣服脱来,又将已经裂了的甲脱了,便见萧眠青紫一片,还有破,在白皙的肤上显得目惊心。
“这连丘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吃增灵!”
“这手也太狠了,若是真的剑,怕是……”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理论!”
医师用酒给他了,萧眠瞥了瞥眉,没有说话,任由医师上药。
他心里奇怪,怎么江鸢前辈这么久都没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