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度一就认来了,那人正是他们去东阙时负责接引他们的那位年轻修士。
“没什么问题。”他微微一笑,想将铃铛递回来却没拿稳妥,几枚铃铛都到了地上。
好歹算是有惊无险的离开了,正好也有了由光明正大的离开殷氏。
姜意绪扬眉:“若不是就如何?”
不多时两人被请了上来,皆是白衣银铃面面,看起来确确实实就是东阙弟。
“是该注意。”姜意绪认同:“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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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不太平,非常时期,委屈二位了。”殷檐笑不笑:“四多匪,保险起见,我不得不查验一二位的份。还请二位将面摘来,然后……”
姜意绪弯腰将铃铛都捡起来,给殷云度和岑丹溪各递了两枚,最后才将自己的那四枚重新挂回腰间。
“怎么了?”殷云度也看向他手中银铃:“有哪里不对吗?”
简单对比过后,姜意绪又将银铃注灵力,几枚银铃同时泛起柔和的光,几乎没什么区别。
殷檐冷笑:“如若不是,可就地格杀。宗主大业不能受到任何一威胁,不知是不是别来刺探况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铃铛真得不能再真,殷云度和岑丹溪没什么好顾虑的,于是将铃铛解来放到了他手里。
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的人忽然开,打断了殷檐的话:“查验是我来查,我要怎么查,殷友还是不必手了。”
殷云度驾车往北去,却见岑丹溪看着手里的银铃发呆。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去忙吧。”姜意绪温和:“在外面历练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吧,家里也有事等你们呢。”
姜意绪嗯了声,走到他们面前:“面就不必摘了,将你们的弟铃给我看看吧。”
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起冲突的好……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既然他能记得对方的容貌,对方未必就不记得他们什么样。
他都这样说了,殷云度也不好再去争着捡。
殷云度思考着小弟该怎么应对宗主首徒,行礼:“是,多谢师兄教诲。”
被当着外人的面打断说话,殷檐表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假笑:“姜公来吧。”
殷云度见到坐在堂上的人,先是一怔,随即庆幸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面。
姜意绪神如常,也解了自己腰间的那四枚银铃,放在一起仔细比对。
殷云度想俯去捡却被姜意绪一抬手拦住:“唉你看我,年纪大了东西都拿不稳。我的问题,你别动,我来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