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舟疑问。
男生飞驰而过,路过时香扑面,瞬间就将萧竹的烦躁给扫光了。
晚上,两人躺在漆黑的房间里,萧竹枕着纪舟的肩膀,忽然问:
萧竹脸扣在纪舟的前闷声笑了。
那天的光很大,萧竹穿的又很闷,绪上和心理上的不舒服都让萧竹烦躁。
“什么?”纪舟被他突然问的有些懵。
萧竹的话好像把纪舟带回了那天,疼痛还是刻骨铭心的,但却不难过了。
他说:“萧竹,你知不知我每天都在噩梦,我梦见李凡要掐死你,我就在旁边睁睁的看着,我什么都不了,我连喊都喊不来,你知……有多绝望吗?”
萧竹也顺着他的力气往他怀里靠了靠。
“好。”萧竹答应的利落,他说:“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受伤了。”
“嗯。”纪舟把睛贴到他的肩膀上:“别再受伤了萧竹,别再受伤了。”
光是听纪舟说萧竹都能觉到他有多难受,他回抱住纪舟,死死的抱住,他说:“你别想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对不起。”
纪舟“嗯”了一声,意思是他想起来了。
萧竹便继续慢慢的说:“其实都是你,只不过我那会儿生病了,我也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我幻想的你,所以我不敢跟你说,我怕你知后怕我,同我,那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那天以后他脑海里总会现那个男生,他捧着,飞驰在街上,光撒在他的脸上,他笑得烈又张扬……
纪舟心发着麻的难受,把萧竹又搂了些,在他额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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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萧竹却像被带走了心脏,他当时想,如果这个男生此时把送给他,那么他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哪怕是他的命。
萧竹继续说:“其他的我不确定了,但有一个我能肯定,一定是你,真实的你。”
他这样示弱,纪舟就又心了,他放药箱叹了气坐到萧竹边把人抱了怀里。
就在他郁闷得不行的时候,目之所及忽然现了一个骑着单车、手里攥着一束向日葵的男生。
“纪舟,你还记得那年你在寝室问我的那些话吗?”
那是萧竹第一次来北城,他哪里都不认识,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最后走的累了,就找了个路边坐了。
“也许你不记得了,我在很早之前就见过你,那年我跟我父亲去北城参加比赛,我们俩在赛场上吵了一架,我气的转就跑了……”萧竹缓缓的说着。
萧竹抬起一直胳膊抱住他,低声说:“你问我给我送的人、喜我穿衫、教我折纸、说永远保护我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