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腾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能当着他的面和我讲电话?”他语气越来越差。
回到酒店,时间还早,考虑到余腾可能还在睡,她没有打扰他,直接回了房。
“我都听到了,会议在午。”
吃完饭,倪景还是被他拐了他住的酒店,巧的是,他住的酒店离她只隔一条街。
趁他还没开,倪景连忙说:“别发火,别闹,我去洗澡了……”
余腾昨晚聚餐到接近十二,早上起床还带着宿醉的疼痛,打了个电话到前台,叫了两份早餐,又发了条短信给倪景:醒了就过来吃早餐。
余腾看着她手在抖,他心也在抖,于是想哄她放弃:“我破相了你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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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她笑嘻嘻的,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桶上,又说,“别动,我要开始了。”
一夜好梦,一觉睡到自然醒,倪景舒服地伸着懒腰,坐起。
那天把她得意的,非要余腾夸她,余腾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技术吗?
还真是油盐不啊!
以前倪景也试过给他剃胡。
“今晚就睡这儿。”他的手帮她理着一发,语气不容拒绝。
倪景皱着眉,觉得莫名其妙,这男人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可是她不会剃啊,于是缺心的就想拿余腾练手,那时候还是在他家,大冬天的,她手一颤,挤了太多剃须膏,全糊他脸上。
很快,房门被敲响,他才刷完牙,手上还拿着剃须刀,开了门,门是一脸笑意的倪景。
倪景这才瞥他一,说:“我们这样的关系,搞得满世界皆知对你我都不好。”
昨晚睡得早,这会儿才八半,倪景洗漱完,换好衣服,回了自己的酒店。
也不抬地说。
“嗯。”她低低一答,看他还睡惺忪,拍拍他的肩,“剃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