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却只是不大兴:“如今算是把您知那人心思的事给过了明路,只不知那人会不会知难而退了。”
“他会不会知难而退,总归日后我不必和他再见,更不必再同他虚与委蛇,就算是好事了,”裴良玉说着,又同红云,“你要是心急,几个大钱,让乞儿帮你看着就是。”
红云心急去办,却一连五日,都没等来想要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另一桩。
“姑娘,外都在传,钦天监问你批命了!”
“不是早批过一回了?‘人家富贵,宜室宜家’当初那条批命,我现在还记得呢,不准的,”裴良玉没当回事。
红云咽了咽:“不,不是从前那个。”
“‘真凤之命,生而贵之,有兴国之相’,姑娘,”红云忍不住又喊了裴良玉一声,“这回,真的不一样。”
裴良玉这才停翻书的手,略一思索,便觉不对:“这不是第一任太妃的批命吗?这是钦天监又拿来哄人了?”
第12章 回家的第十二天
“你说,这本是惠平太妃的批命?”东中,柳承徽惊诧过后,警惕的看向对面的白承徽,“你告诉我这些什么?”
“妹妹何必这么防备于我,”白承徽捧着茶盏,幽幽叹了气,“只是好心,不愿让妹妹连这些小事都不知。惠宁太妃去了一年了,咱们这东,到底是真要迎来新的女主人了。”
“得了吧,别打量我不知,你不就是想把我推去当枪使吗,”柳承徽嗤笑一声,上打量了白承徽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我好歹是正经小选上来的,你不过就是个伺候惠平太妃的婢,踩着惠平娘娘的死上位,才能跟我平起平坐,还有脸跟我称妹,我呸!”
“别说是什么批命了,就是今儿新太妃了门儿,该立规矩我柳珍儿也绝不糊!”
“柳承徽慎言!”白承徽严肃着一张脸站了起来,“惠平太妃,岂是你我能攀扯的?”
“哪里就不是了?你不是日日攀扯着吗,仗着曾经伺候惠平娘娘,便日日在皇孙和郡主面前为为婢,自称照顾,”柳承徽面上满是恶意的打量了白承徽几,“你说说,要是皇后娘娘知你撺掇着皇孙郡主争,她会不会杀了你的心都有?”
“柳承徽胡掰扯,我可不敢应,”白承徽半眯了,盯着柳承徽看了好一会儿,才,“我今日好心来与柳承徽说话,你却如此诬陷于我,你日后,好自为之吧。”
“好自为之就好自为之,你以为我稀罕你啊!”柳承徽抓了白承徽用过的茶盏就往外砸,等砸到地上一碎,就心疼了,“谁拿的官窑茶盏给她用的?我不是说了吗,她就只用木的、木的!”
等人将茶盏打扫净了,柳承徽才叫了心腹丫鬟来:“她白霜霜不是仗着有皇孙郡主在手,谁都不怕吗,怎么这么张。你去打听打听,这位裴姑娘从前同惠平太妃有没有什么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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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命传来后,甭有多少人啼笑皆非,多少人在背后说嘴,他们却都看得明白,这新任太妃的人选,皇家是定了。要不然,钦天监的消息,怎么会传得到都是?
别的不说,甭批命真不真,只传这样的命格,除了一任皇帝,又有谁家敢娶?不怕皇家日日怀疑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