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她又接着踹了一脚,动作行云,看起来是经常这么揍人。
薛翘脑一懵,也没想到这个傅拙居然真的敢对她一个普通人动枪。
要是查来骆以极真的有问题,那封就封了。可万一骆以极没问题,那谁查封了安全局,谁就得背个大锅。
现在看薛翘揍傅拙,实际上心里都暗着。
结果他一来就把自己当老大,对旁边的人颐指气使不说,任务也没完成,还了一大堆烂摊。
傅拙:“胡说八,你现在说这些是在妨碍公务,有这个时间,你不如老实代邢恕的去向。”
但不是枪响。
话音未落,薛翘已经了袖扑上去,对着傅拙就是一掌。
傅拙完全没能还手。
傅拙冷哼一声:“我看她可不敢,她说不定就是来替邢恕打探敌的。”
他们心里都有气,可惜自己又不会驱,所以只能暂时对这个唯一的驱师隐忍不发。
傅拙:“我没有。”
她意识闭了,随即听到耳边一阵剧烈的响声。
也不怪他们偏袒,实在是这个傅拙太把自己当回事,明明他也只是临时接到联盟政府的委派,从中心警署借了人手。
特派员和特警们嘴上劝架,实际上谁也没拦着薛翘。
片刻后,大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却看见傅拙已经趴在地上,脸砸地面,那
薛翘差脱了跟鞋砸过去:“你瞧瞧你那副小人嘴脸,联盟怎么会派你这人来办事。”
要知,查封安全局的这个事可大可小。
傅拙昨晚着中心警署的人把安全局给封了,这锅可不就给中心警署上扣着了。
傅拙被左右几个特警忍笑的表刺痛,忙不迭申辩:“那是因为邢恕有戮阵!如果没有戮阵,他未必就能比别的驱师厉害多少!”
薛翘对其他人说:“你们看,他急了,他就是不肯承认,无论有没有戮阵他都不如邢恕。”
“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哎哟,都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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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别吵。傅拙先生,你先冷静一。薛总,你来了倒也好,其实我们也不相信邢恕会背叛人类。”
傅拙咬死邢恕有问题,本不接薛翘的其他话:“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激怒我,实际上就是想趁机扰我们的行动。我看,你就和骆以极一样,想包庇邢恕和那恶。别废话了,老现在就抓你去审!”
“原来如此。”薛翘说,“所以你一个人抓不了恶,是因为恶太大。你一个人也抓不了邢恕,因为他有戮阵。你谁都抓不了,谁都打不过,但又难得被联盟政府看重,非得要什么事来耍一把官威,所以就把安全局大门封了,是吗?”
咦?我记得以前要是遇到厉害的,安全局就会让邢恕去看看,等他看完回来,不是什么都搞定了……怎么你不行吗?”
不是傅拙守绅士礼节,而是旁边的特派员一直有意无意地抓着他的手,他没有机会反击,被薛翘挠了好几。
薛翘虽然是个女人,但力气乎意料的大,嘭嘭几砸得傅拙冒金星。
傅拙:“你他妈——”
“唉!别拿枪!”
薛翘听到傅拙的话,一就怒了:“小杂,你是谁老?!老娘今天不揍你一顿不解气!”
薛翘:“你急了。”
傅拙终于在暴怒之挣脱了旁人的束缚,竟然枪对准了薛翘的眉心,他狠地咬着牙:“你找死!”
联盟特派员上前劝了一句,说,“我们私心里觉得他恐怕受到了恶的蛊惑,又或者被恶要挟,这些事,必须要让邢恕亲自来解释,否则我们也很难办。方便让他现在和我们通个电话吗?”
“傅拙,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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