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恕说:“周一,早上六。”
他想了想,就抓起邢恕的手看了一。戮阵的图腾用几乎已经看不见了,足见得叶西杳从邢恕上带走了多少气。
叶西杳默了片刻,没有选择隐瞒。他把梦里的所有事都告诉了邢恕。
邢恕脸上一片愁容,语气严肃:“你在发烧,我敢打赌你现在温超过了40度,我现在就让医生过来抢救你。我得跟他们说,你现在况很严重,烧得话都不会说了。”
邢恕很果断地收起了手机。
叶西杳倒一冷气:“周日呢?我的周日呢?”
奇怪的是,平时这时候,叶西杳要么会跟着他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要么会轻轻踹他一脚以示自己一都不觉得好笑。
叶西杳:“?”
他缩在邢恕怀里一动不动,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个被邢恕的蛮力所挣碎的手铐已经从床撤走,现在它残破地被扔到了一旁。
很显然,邢恕本没打算叫救护车,他是在逗叶西杳。大概是发现叶西杳醒来以后绪不对,所以故意跟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想让叶西杳开心些。
但偏偏,叶西杳今天居然没有拒绝。
叶西杳忽然就好奇地问了句:
邢恕思考了一,说:“其实你现在应该问周几了。”
他们约定去看文济生的时间是周六,而回家以后就展开了一些双人运动。叶西杳依稀觉得持续了很久,但时间并没有去算。
邢恕并没有低估这件事对叶西杳的影响,他试图分析为什么叶西杳害怕:“怪我,我太久了,导致你收了太多气。本来你就不饿,我还一个劲喂你,你肯定消化不良才了噩梦。”
窗外是一片漆黑,分不清是了夜还是快天明。
叶西杳:“?”
其实那真的算不上什么特别可怕的噩梦,但仅仅只是最后吃掉邢恕的那一个画面,就足够让叶西杳心有余悸到现在。
叶西杳:“你‘嗯’什么,所以周几了?”
他从床上起来,抱住了邢恕。
邢恕说他们其实可以选择不去上班,因为严格地讲,公司是他家,所以也就算叶西杳的家。反正都是家,待在哪一个家都是一样的。
连邢恕都不太好意思继续享用叶西杳的这份少见的黏人,他低亲了亲叶西杳的发端,问他:“梦到什么了?”
邢恕温柔怜地摸了摸叶西杳的后脑勺,说:“很遗憾地通知你,周日永远地留在了昨天。”
邢恕:“嗯。”
他发现再严肃的事到了邢恕嘴里都能变得可笑起来,关键是听起来还真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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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杳哭笑不得:“……你明明知我温从来没有低于过40度。”
但今天的叶西杳却没给这些习以为常的反应。
如果说叶西杳突然冲过来抱住邢恕的动作,尚可以理解为他在撒,那现在他宁愿放弃上班也要继续抱着邢恕不放,就实在有说不过去。
叶西杳呜咽一声,悲痛绝:“我明明觉得昨天才上了班,怎么今天又要上班了。”
叶西杳像是撒一样地,把脸颊靠在邢恕膛蹭了蹭,然后问他:“几钟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邢恕只是打趣,因为他知叶西杳一向看重工作,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而想过要辞职不,就连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会先想想能不能保住工作。让叶西杳翘班,就像是几个月以前有人告诉邢恕“你别驱了,你去和恶谈恋吧”一样可笑。
由于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邢恕没有好准备,差没有接住。还好邢恕一向反应够快,在被叶西杳的手搂住脖的瞬间就单手一托,兜住了叶西杳的背,旋即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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