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挂坠盒。
就在这几人的同时,卡鲁提亚正在有求必应屋不慌不忙地校准着自己的实验数据。
当邓布利多和法的几人冲尖叫棚屋的时候,那只被吐真剂的老鼠正跪在一堆捕鼠夹和黏鼠板中间,痛哭涕地忏悔着自己的罪行。
啊,是卡鲁提亚给的临时杖,他自己原先那不知是还在阿兹卡班,还是早已丢失在什么角落了。
让狗抓耗确实有难为他了,要是雷古勒斯在就好了。
在她手边,是一个布包裹,里面装着拉文克劳的冠冕。
不过与其说是解药,不如说是分解剂。
“你还是省力气去逮耗吧。”卡鲁提亚不赞同地摇了摇,“快抓到彼得,哈利就能顺利和朋友们去过周末了。你也不想他们在满街的摄魂怪边提心吊胆地溜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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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吧,西里斯。或许你能为我们解释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阻止了想要冲上去抓西里斯的法几人,冷静地望着前心明显不错的曾经的学生和战友。
金杯什么的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办法取来,但冠冕她完全可以。
“我早就准备好了,捉一只耗而已。”他了一个恻恻的笑容,上他瘦的脸和躁的发,真有变态杀人狂的觉。
卡鲁提亚看了看自己手边的东西。
卡鲁提亚想到了尖叫棚屋几乎满地的捕鼠夹黏鼠板,还有被法加固过的捕鼠笼,还是忍不住了嘴角。
西里斯笑嘻嘻地又朝彼得施了个咒。
里斯卡庄园早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的时候就已经彻底被摧毁。
今天又是想念男朋友的一天。
而“罪大恶极”的西里斯·布莱克,正拿着一本薄薄的小册,边对照着它念咒语,边朝那个胖的家伙挥动着杖。
她除了为西里斯提供一些和策略上的帮助,也不了其他的。
无论是匿名的信件被寄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桌上,还是法办公室收到的举报信,都正将关键人们带到了这件麻烦事的最终舞台。
卡鲁提亚抿了抿嘴,心里突然有些不太舒服。
至少专业对。
这东西的熬制其实并不简单,而她怀表里的那些材料还不知够不够。
除了混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偷走老鼠斑斑费了一些时间,一切都行地非常顺利。
她发前并没有考虑到要去把挂坠盒拿来,所以并没有准备太多绝望药剂的解药。
哦,还有这个。
回家一趟大约是不可能了。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