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鸿沟是完全不需要怀疑的一目了然,很显然是英灵手造成的。丛林中遗留着的森森剑气经久不散,如实的对外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穿行过外侧的森林,来到接近因兹贝城堡的侧,主从二人的面前蓦然现了战场遗留来的痕迹。
“因兹贝已经先去招呼他们了吗?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啊。”无奈的摇了摇,沙条歌噙着温柔的笑意达了命令:“摧毁他们,beast。”
“这是你的代号,莫德雷德,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全沐浴在光之中的沙条歌,明明光明,却恍惚从未沾染那光芒一星半,已坠漆黑如墨的黑暗。少女笑容不变,依旧是堪比星辰的璀璨,不见丝毫霾:“谁让你是规格外的servant呢?没有职阶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重重寒风中,莫德雷德却是毫无障碍的认了那些凛冽剑痕的主人。
少女灵巧地跃过地上颓败的藤蔓,转望向了另一个方向,她略歪了歪,仿佛不染尘埃的笑容,浅的瞳孔却浮了截然相反的恶意:
“喔?似乎有趁摸鱼的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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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诉说着信任之人的背叛。
一边互相嘲笑着彼此的野心,一边在冬之城堡里自由行走了一会,却完全不见有servant前来迎击,边只有树木的枯枝在不时发轻响,这让莫德雷德到困惑和警惕。
冬日的风夹杂着凛冽的汽拂过边,本该带来刺骨的寒意,可沙条歌与莫德雷德却完全不为所动。
旧以骑士之名自居,这不是很可笑吗?
曾作为追随着亚瑟王数年、后又与他不死不休的圆桌骑士,或许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的了解那柄光辉的圣剑有着何等可怕的威力。
“看来有人曾先行一步,攻击过这里。”
“那事不用你说我也得到,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谁是什么beast!给我老老实实的叫名字啊沙条歌!”
接着,不死的少女发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真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儿。”
“白日梦还没醒吗?沙条歌。你应该说的是,谁让你是规格外的master呢?借助了圣杯的力量延续生命,苟延残着继续活去,理所当然的也就没能成为那七人中的一个。”面对着少女猛然沉来的脸,叛逆的骑士毫无惧的挑了挑嘴角,“啊,警告你一句,再这么喊去,你可是会后悔的。”
沙条歌抬手抚上,叠缠绕的漆黑纹镌刻在她冰冷的肤里,涸的鲜血灼烧着她的肌理。在令咒的中心、心脏的所在,那里有着永远不会愈合的一伤痕。
恰恰这一,才是最让她无法容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