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却笑了。他不笑的时候就够迷人了,笑的时候更是惑人心神,女孩们全看傻了,痴望这张百看不厌的俊脸。
“想卖笑,请到酒店;想卖,就到猪店。你们走错了,这里不是卖风的地方,如果我没记错,这家餐厅是没有坐台小的。”
女孩们全变了脸,一个个愣成了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正要向他抗议时,却在望见那骤然沉的表后傻。
“!”
一声喝令,吓得女孩们仓惶逃开,不敢就近撞,只敢远远气羞谩骂,然后夹着尾逃逸。而其他傻的客人,在接收到那对黑眸里的凶光后,也都赶别开脸喝自己的咖啡。
一滴冷汗自柴巧绢的额,噢不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滴冷汗自隔桌底的柴巧绢的颇上。
这么多年了,他的嘴还是很毒
上个月自中毕业的她,目前的份是这家餐厅的女服务生,正努力趁暑假攒钱以支付即将面临的大学额学费。
她是不知自己嘛要躲起来啦,但看到冠天赐坐在隔桌,她就是反地躲到桌底,且庆幸中间还有一个盆栽挡住。
她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刚好自己在餐厅打工,刚好冠天赐选了这家店来,刚好店叫她整理隔的桌,刚好一群女人在这时候缠着他,刚好目睹了一切,刚好就是这么地刚好“柴巧绢!你躲在桌底什么?”
刚好该死的店用他的大嗓门漏了自己的藏匿之,要死了!
她的心脏差没来,店一向喜用大嗓门来表现她至无上的权威,同时向其他店员宣告,偷懒的人别想逃过她的法。
但此时此刻,令自己心加速的不是因为被店逮到,而是正盯着自己的危险视线。
这时候若能变成一张椅有多好,至少可以正大光明地窝在桌底。
她缓缓爬,手上的抹布也没闲着,假装好忙好忙地着桌脚,以便让自己的行为在人家中合理化。
“我发现桌有好多蜘蛛网,不净不行耶。”她呵呵陪笑着,心里却骂了店好几次,这个害人不浅的妇。
“如果偷懒,小心我扣你薪,知不知!”
骂就骂,嘛用钱威胁她嘛,明知她的弱就是穷,还故意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威胁她。
她不敢看向隔桌,说什么也不敢看,但是,却刻受到有两炽锐利的视线正烧的着自己的背。
“还什么,快去洗杯!”
“是,是!”店的命令在她听来简直是救赎,迫不及待地领命离开。
“小。”熟悉冰冷的声音自她后扬起,吓得她一震。
在这儿打工的女生不只地一个,假装没听到算了。
“拿抹布、绑尾的小,我在叫你。”
这一句话让她连假装的机会都没有了。柴巧绢动作僵,有些心虚地转过,始终压低视线不敢看向他。
她不知自己在躲什么,但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躲起来。其实对方也没证据说她偷听,她才没偷听呢,只不过刚好在隔桌而已,好死不死又遇到了他。
他应该认不她了吧?自己又不是让人—难忘的绝世女,凭什么认为经过四年后人家还会记得她?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
“客人,请问还需要什么吗?”她很努力地保持着职业笑容。
“再一杯咖啡。”
原来是要咖啡呀,那表示没事喽?
“好的,上来,我先帮您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