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度数加,镜片换了一次又一次,镜框她仍旧不舍得换,这一用就用了十三年,平时磕着碰着一都心疼到不行,光是维修次数都多得数不过来。
她摘挂在脸上的半框镜,留在了祝余的枕边,“我去透气。”
“因为我喜你。”
牧之缓缓眨,望着房间的程设试图缓解尴尬。
“你好像拿不起画笔了。”牧之看着她右手手腕,据医生说的,她是往死里割去的,伤到了神经并且无法修复。
阿也,我放了。
这番话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牧之以前过的混事很多,光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了一烟,又吐了来。
祝余昏迷了半个月,牧之就在边守了半个月,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带着阿也的去照顾她。
当然,后面四个字是开玩笑的。
后者脸上尴尬,应和着回答,“那……我该以怎样的份面对你。”
祝余被她逗笑,“既然都薄寡义了,那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我们还是朋友吧,你的心里和我的心里,都有各自无法放的人,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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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活在这般火之中。
剩的话牧之没给她机会说,便声打断。
祝余呼一气,拒绝了对方,“我可没忘记你过的好事,挽回形象已经晚了。”
她们之间过的事不少,一个名分只是为了更好面对彼此,祝余看了看她的脸,五官生得好看,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模样,看着又怎么能不心动。
病床上的某人疲倦的睛眨了眨,在脸上扯苦笑,“一个无法集中力的神病,画画似乎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
“没事,我和你一起,欠你太多了,债也得还啊。”牧之眉温柔却止不住心疼前毫无血的祝余。
这些年,祝余一直在用画画的方式自己集中力,而结果都会是脾气如暴走般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否定认真画后的作品,再一一销毁。
再次回来的时候,祝余地望着自己。
是啊,她活来了。
这副镜是牧之最宝贝的东西,虽然不贵但很有意义,是读二近视加重时,父亲带自己的。
没了镜的牧之凭着觉走到消防通,燃香烟后,掏手机看着便签里记录着阿也的小作文。
“我对于阿也只是把她当作朋友,很好的朋友,你知的我这人拿得起放得,就连算命的人都说我的面相看着就薄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