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吴妈妈明显愣了一，好些年没人叫过她姑娘，更没人问过她姓名，其实林星谋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一个女应该被人记住，她的名字同样应该被人记住，而不是简简单单被世人叫“吴妈妈”。

“我原以为，只要把姑娘们聚集在一起，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日再难总还是过得去的，左右不过是苦些，满楼的生意越越好，可世人的笔墨，却从来不肯放过我们！”

吴妈妈说至，绪愈发激动，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哽咽：“世家贵讲究六艺，是风雅到不能再风雅的德艺，而我们用来安立命的本事却成了附庸风雅之……唾沫星也是可以淹死人的，弯过的脊梁就必须永远低声气……可难是我们心甘愿被人踩在脚底的吗？不会有人施舍给路边的残败柳一个神，世太，人们的诛笔伐太疼，不过就是再恶心的事我们也经受住了，总归还是站在，像个人一样的站着。”

林星谋问到：“不知可否知晓姑娘名讳？”

话已至此，林星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先前，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他仅仅是因为穿越到了“林星谋”上，所以他才可以“纨绔”，可是有些人连活着都需要小心谨慎，不敢有半步之差，有些人甚至连活着都是一奢望，林星谋想：自己是真的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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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谋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林星谋正开，立便被吴妈妈打断了。

“林公，您既然有这样绝佳的手艺，又何必藏拙？只需在世家公们面前稍微展示一两分便足矣让所有人对您改观，就像您的茶一样，未经加工时略有苦涩，可一旦泡发便只剩甘甜，至于我们……实在是……不上……”

区别，林星谋看着前这个面容姣好角却尽显疲惫之的女人，突然就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林星谋看着前的女人，在这样一个时代，面对着“林星谋”这尊大佛的“施压”，表面上圆事，实际上却是不卑不亢，林星谋想便是用一句天立地来形容她又有何妨？

吴妈妈叹了气：“林公可知？满楼的名声非实，却也并非空来风，这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曾是大人府上不受的侍妾或者是谁家的圈养之，都不过是走投无路罢了，若是有别的路可走，谁愿意背负着这样的名声？”

“我叫吴莲，莲的莲。”

“公好意，我等心领，只是烦请公也好生思量一番，若是让令尊知晓此事……公是可以无所谓，但于我等而言怕是要遭受灭之灾了，公心善，想来定是不愿看到此景发生罢，所以，还望公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