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有现成的,只不过是着别的菜吃,却不知这位客官为何也要了一份。
东西放后,小二心满意足地把钱揣到兜里,退待命。
此时方才去找净手的严之默,也回到了座位上。
他掂量了一手里的刀,觉得还算趁手,便将盛放鸭的盘挪到了自己面前,开始片鸭。
真正熟练的片鸭师傅,手法那绝对是到位的。
严之默是个业余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确保能吃就行。
第一步片鸭他就遇到了一困难,最后削来的鸭只有四片比较完整,不过这东西本就是尝个味,四片也够了。
把鸭放到一旁,一步就是鸭,他的刀功是娴熟的,无论切菜还是切都不在话。
片鸭稍微难一,但片了三分之一后,也逐渐熟练了起来,不多时,一整只鸭就变成了一整碟鸭片。
只是严之默不得不又离座了一次,好洗净手上的油污,就是酒楼提供的皂角着实不太好用。
在门迎客的小二来时注意到这,想着这位够了雅座的菜金,还多给了自己铜,也算贵客了,便从一旁递上了一。
“客官,这是敝店特地准备的香皂,净手比皂角好用。”
严之默垂眸看去,这显然是自家的最普通款的皂,侧面还有严灼记的桃标记。
这分皂他一直给刁翔售卖,原来不知不觉间,连镇上的酒楼都用起来了。
他谢过了小二,接过去用起来,并未多说什么。
严之默洗净了手,赶忙回到座位上。
幸而烤鸭还冒着气,不耽误用。
他指了指桌上的鸭,示意姚灼夹起一片:“你用这个蘸白糖,尝一尝。”
就连一向对严之默全盘信任的姚灼,此刻筷也迟疑了一瞬。
这油亮油亮的鸭,蘸上白糖?那是什么味?能好吃吗?
但看着严之默殷切的神,又想起方才他亲手片鸭的辛苦,姚灼当然还是不会拒绝。
谁知这怪模怪样的搭一,本已好了不好吃但夸的准备,结果却令人前一亮。
“好吃!”
发自心的夸赞脱而,这味姚灼很难用词汇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