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网文世界 第十一章 让他们活着比死了难受(2/2)

寇噗通，跪在母亲面前泪不止。“都是儿的错，都是儿的错，不怪母亲。”

而那个杀了人的寇一脸义正严词：“妈，别求他，儿是甘愿杀了汪家人为你报仇的，你不必为我受过。可惜了，还有一个没杀到。判官老爷，一人事一人当，我甘愿受任何惩罚，不要为难我的母亲。”

“祖荫？那祖荫盖不过天循环，杀人已成事实，罪不可恕。这样吧，你去奈何桥帮孟婆熬煮孟婆汤，投喂给转世投胎之人，什么时候满了10亿人，你儿的罪过，就算你代为将功补过结束了，届时，他地狱投胎，你嘛，到时候再说。退堂！”惊堂木一响，寇从酒醉状态醒了过来。

之后，他又看到比以前更苍老的父亲，和哭着要舅舅的外甥女。他想上前去安安老人。可是画面一转，他来到了满是灰雾的衙门大堂前。他看到那个自己跪在堂前，上面了一个古装断案的老爷。那个自己的旁边跪着一个形容枯槁的妇人，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母亲。他被惊得浑颤抖，这原来是间，是判官老爷的大堂。

“怎么样？杀人痛快吗？”别闹问。

寇穿过一片迷雾，他看到一个带着帽罩的男挥手用匕首划破了汪家老大的咙，那正是他自己。接着，他又往前冲了10几米，把汪家老三攮翻在地，一连了10几刀，又返回去给汪家老大补了10几刀。杀完这两人，那个自己从容的走到汪家老宅，把坐在房前的汪家老汉也给杀了。那个自己看了看从屋里走来的汪家老太说，“你是女之辈，今天我不杀你。”

“那，如果我没杀人。那信能让我母亲投胎好人家吗？”寇问。

“忘了告诉你，你家的祖荫，就是我留在间的信，只要寇家人寿终正寝，可优先安排投胎好人家。算我和你祖上的谊。不过，你是杀人重罪，我那信的功用也不大了。”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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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杀人了，你帮帮我母亲吧。”寇恳求。

“你也能看到？”寇狐疑的问。杀人并不痛快。他认识那把刀，正是自己刚买的那把刀，他天天在磨刀，对它特别熟悉。所以他分不清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即将发生的事。但他报仇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动摇了。尤其是他想到刚刚看到的他的母亲。一也没老，和她死时一样的年轻，并不像现在已经满白发的父亲。但是，明显的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甚至有吓人。但他还是认了，那就是他的母亲。如果报了仇，却让母亲在间继续受苦受难，还是为了自己，那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呢？我究竟是为母报仇？还是为了消这二十几年来积攒在自己心的恨呢？

“报，但就像你说的，报仇不一定非得杀人，让他们活的并不那么痛快，觉着活着不如死了，也算是报仇了。”寇说。

“你不报仇了？”

了去。

“判官老爷容禀，我还在服刑其间收到我儿在我坟前的祷告，说为我报仇杀了人。我料定他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必是要为人偿命的。刚刚我有我儿已司，特来求判官大人，把我儿的一切罪过都判给我，我儿杀人都是为我，一切的罪过皆由我当年的意气之争。我愿代我儿受永世地狱之苦，求判官你老爷开恩呐。”寇的母亲说完砰砰磕不止。

寇的母亲附在地上痛哭不止：“都是我让寇家绝了后呀，都是我让寇家绝了后呀，判官老爷，请把一切罪责降于我，寇家祖荫尚存，请判官老爷把尚存寇家祖荫赐予我儿，让他投个好人家。”

“当然，你母亲毕竟也是寇家人。只要她罪孽已尽。投胎必然会分好人家。”别闹肯定的说。

杀完人的自己犹自说着，“大仇得报，大仇得报。”扬而去。那个自己来到母亲坟前，磕痛哭，絮絮叨叨的说：“妈，你的仇我给你报了，可惜汪家老二没在家……”

而后过了两天，那个自己选择投案自首。经过审判，那个自己被判了死刑，虽然上诉了，但是法院维持了原判，那个自己死在了刑场。

“寇张氏，你刑期已过，不去投胎，还回来什么？”堂上的判官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