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私心。”
“大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冯守时追问。
可他不能说,他只是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想想自己,真是何必?人家未必知,知了也未必领。
“守时,我以后不会了。”李骜抬看向街边的渐渐变黑的天空,中是说不尽的落寞,语气定。
从小到大,冯守时最见不得李骜伤心,因为师父说过,李骜这人骨,疼也不哭,痛也不哭,最后泪都化作刀扎向五脏六腑,早晚是个短命的货。他不想李骜短命,端起酒碗对着李骜,“大哥,你什么我都支持你。真的。”
“好兄弟。”李骜倒了酒,和冯守时碰了碰碗,神儿瞬间变得狠厉,“我已定决心,绝不会再这样了。”从此以后,她宋玉的事与他毫无系。
二人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街角的货郎小果看见他俩,兴冲冲地背着货箱过来了,“大哥,二哥,你们都在啊。”
冯守时拉着小果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李骜给小果倒好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碗,端起碗饮着酒看向小果,小果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陈家二少想请我去胭脂铺的师傅……”话还没说完,李骜一酒已经了去。
幸好冯守时躲得快,没被溅上,李骜伸手臂用袖了嘴,这个宋玉为什么步步、穷追不舍、随踵而至……她难没意识到自己和小果的关系吗?
小果看着失态的大哥,小心翼翼问:“大哥,我能去吗?”
李骜已定决心不再和宋玉有任何关系了。
只要现在拒绝,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以后和她宋玉就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闭了闭,声音闷得吓人,“你去吧。”
小果呼,冯守时觉得心里怪怪的,李骜仰着望天,痛心切齿。
到了晚饭的,玉有不想去,陈铎看向她,“怎么了?胃不舒服?”
玉低垂眉,不好意思:“我这几天都不想看见大哥。”
“就因为刚才那事?”陈铎走到玉旁边坐,“那怎么了,我们是夫妻。”
“可是……”玉抬眸看向丝毫不受影响的他,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这么厚。”
陈铎勾起角,“我也没发现你脸怎么这么薄。”他看向玉,“不吃饭可不行,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不会怕他了。”
玉好奇地问:“什么事?”
“大哥和大嫂在成婚前……”他看了翘起耳朵的绿娥,凑到玉耳边轻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