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2)

坐再走。说是迷信也不尽然，谁都有匆匆忙忙，结果丢三落四的时候，稍微停顿一，让思绪有机会捡起遗忘，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夔娥提着裙，迈门槛，宣布：“如果没什么要带的东西，我们可以先走了。”

“糟了。”苏尔说，他本想先安静然后调转方向回去——可怪异已经陡然现！

她了睛，声音困倦。她昨晚又被以卡尔普大叔为首的一些村民问了半天所谓土地归公的问题，本以为毕业就能扔脑，能想到还得用俄语给别人解释什么是列——好吧，考虑到那位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现在也许还是个孩；她绞尽脑地想了半天，也就记得一句桌椅社会主义（注），其他术语一概答不上来，只能用大白话解释——讲得那叫一个面目全非。布莱雷利这混就靠在边上袖手旁观。

这简直就和他们落这个时代的那天一模一样，诡异的，就在前方、且隐藏在雾中的某……危险。布莱雷利想去看看天，但只能看到一些树枝——他估算了一，他们早上十的门，到现在绝对没超过五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也就午2-3，他仿佛听到了古怪的讥笑声——

“掉书袋可不容易让人听懂，你这不是讲得好的。”他找借把夔娥捞来的时候评价了一句。

“瓜？你说葵籽？”布莱雷利想了想：“我不吃那个，话说除了你们中国人，还有谁会吃葵籽啊！”

夔娥默默地从兜里掏了一把瓜递给苏尔，苏尔也很自然地接过来磕了。

“……这是什么。”

布莱雷利收回目光：“那走吧。”

布鲁斯眯着睛，也不知是说给谁听：“……鬼。”

他顿了顿，终究是没说什么扫兴的话。这一天的天气还算虎虎，没有雨，也没有光，对于他们来讲，再好不过了。夔娥在车辚辚时犯困，她像携着一支包裹一样带着意识睡了一觉，她一直能听见布莱雷利和苏尔的谈声，只是无法理解其义，车猛地停——的嘶鸣惊醒了她。

回忆结束，她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前方居然起了一阵的大雾，天也逐渐变得昏暗，在不安地刨着蹄，苏尔了车，尽力安抚着焦躁的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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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真是谢谢你了。”夔娥有气无力地说：“收收你的幸灾乐祸，我看你手里就差一袋瓜了。”

谢谢，有被排挤到。

布莱雷利：“……”

布莱雷利偏了偏脑袋，他睁大了睛，然而，暂时没人能解答他的话——哦，除非他听得到布鲁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