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接来是弥漫着重硫磺味和血腥味的一小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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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眯眯地说，双手满是鲜血，然后他费力地将那对角抱起来，展示给无法动弹的加斯伯禄观看。

“啊，其实我已经把它们来了。”

嗯，严格地说起来，它们也确实是嘲笑某位恶的怯懦。

加斯伯禄给了它们极为冰冷的一瞥，盔再一次安静了。

“好了，那么开始吧，我会先麻痹你的角，在你好准备以后，我才会掉它们。”

“我好了准备，我允许你碰我的角。”

在确定了加斯伯禄已经好准备以后，泽维尔的脸上浮现了惯例的让恶们到不适的温柔笑容，之后他拿起一瓶淡绿的药剂，打开盖之后将那些如同黏菌一样缓慢蠕动的倒在了那对心形的角上。

……

加斯伯禄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坐上去准备迎接角的瞬间已经受到了后悔，就像泽维尔也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已经看到了加斯伯禄同手同脚走路的样……对于一名有责任心的医生来说，不刺激到病人脆弱的心灵也是职业守中的一环。

直到这个时候，加斯伯禄才终于放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他矜持地对泽维尔说。

……

泽维尔的探过来，现在了加斯伯禄的视野里……他的脸上溅着鲜红的血。

医生亲切地安着加斯伯禄

通常来说，加斯伯禄不会允许任何一只生像是现在这样靠近他，可是或许是因为泽维尔只是一名太过于脆弱的人类的缘故（他上的力波动不会超过一颗界尘埃），医生的接并没有那么的可怕——几秒钟之后，那些来至于大角虫和地狱蛇的毒就成功地麻痹了他过于的角神经，他的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并且察觉到自己的痛开始缓解了。

那对角的还在滴滴答答往淌着血……

加斯伯禄的呆滞让泽维尔显得有些担忧，为了证明这次角过程是多么的顺利，他殷勤地搬来的镜，好让伟大的南方君王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没有病角残留，也没多余的肢分被挖走。

们簇拥在一起，从白骨骷髅的隙中发了“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某声调古怪的嘲笑。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难以理解的嘲笑最终刺激到了加斯伯禄，大的恶站了起来，然后面无表地朝着诊所中央的椅走去。那是由人类设备改造而来的专用角床，上面的护符和法阵能够最大程度地限制坐在上面的恶的力以避免它们在角的过程中起来把可怜且脆弱的人类医生给死（当然，意外还是时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