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的早餐是叶知行用勺喂的,从浴室来她一力气都没了,被叶知行直接抱到餐桌前,先给手腕的淤青涂药,再吃东西。江冉想过闹绝,但一来她太饿,二来她意志不定,三来她现在也明白过来了:对叶知行这变态来说,这自残的方法肯定没用。她倒是想来个“他残”,但是现在主要问题是没这个实力。要是连川知——江冉不敢想,怕再想去,自己又要哭。她现在不敢哭了。
喊人吃早餐的叶知行来看到的就是站在洗手台前泣的江冉,他原本就不是喜克制的人,索从后抱住江冉,看着镜里人,亲吻她角:“我昨天忘了给你说,我很喜你哭的样。”
叶知行呼一气,重新把灯打开:“好,我本来觉得你累,现在看来你还神的。”
叶知行也是没想到江冉能在此时此境找他要钱,还是个这么奇怪的数字,就在他怀疑到江冉是不是信了什么邪教的时候,又听到江冉的声音:
叶知行知她在装睡,继续搂着她说话:“冉冉,明天、不,后天,我们去你宿舍收拾东西,你回家住,我每天送你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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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律师咨询了三百,找黄抢号了八百。要么把钱给我,要么我们周去离婚。”
忍不住亲上去,亲着亲着又用了一圈她睛,叶知行受到她的僵,完才依依不舍的停,看她那言又止的样,觉得很好玩:“放心,我不吃人睛。”说完看她样,又加了一句:“我是什么都吃的人吗?”
这句话刚说完,江冉上的衣服已经被拽了来,她还于某程度的应激状态,意识挣扎,叶知行笑着她睡衣上的系带,不不慢的绑住神惊恐的江冉的手腕:“哦对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喜你……不那么乖的样,我昨天一直想试试绑着你会有什么觉,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明明昨天晚上已经好了心理建设,但是江冉洗脸时看到脖上的一堆红印,又开始哭了。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哭个什么劲:虽然叶知行睡了自己不假,但反过来讲自己也睡了他啊,叶知行那张脸的受迎程度可比自己多了,算起来不亏。但她还是很难受,昨天晚上的自己哭的那么狠也是因为她原本抱着叶知行会停止的期待,她讨厌仍对他怀有一丝冀望的自己:弱的不像话。
江冉心想这可说不准,能连续吃几个月三明治的人吃什么都说得过去。但她现在不想跟叶知行说话,决心闭装睡觉。
江冉继续“睡觉”,反正她是不可能羊虎的。隔三岔五被睡,她忍了:反正不疼。但心里膈应,天天被睡,她搞不好会心理问题。就在她将睡未睡之际,一件无比重要的事闪现在她脑里,她立睁看向叶知行:“你给我转一千一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