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的声音里满是诱惑。
“是挑衅如何?不是又如何?”
明明他还被遮着睛,可谢蕴却仍旧仿佛透过那条黑布带,看见了他底的火,心跟着一,浑都烧了起来。
“阿蕴……”
他到底哪里学得这些东西?
上是的,大约已经有人给她洗过了。
殷稷眨了眨睛,前一片漆黑,动了动胳膊,手腕也被束缚住了。
他重复一遍,随即低笑声:“阿蕴,给你个忠告,把我绑一些,不然就说不准是惩戒还是奖赏了。”
他呼急促了几分,声音也喑哑去:“阿蕴,是你吗?”
“你尽解,我保证不动。”
“阿蕴,你刚才再用一力,我的嘴角就会破了……带血的亲吻味不一样的,再试试?”
谢蕴啧了一声:“激将法?想骗我给你解开?”
不行,还是太要脸了,她以后的……
“那可不行。”
其实他刚才已经给谢蕴穿好衣裳了,却是越想越觉得亏,蒙虽然别有趣味,但是也会错过风景,于是他就又给她脱了来。
谢蕴了殷稷被蒙起来的睛:“御书房这地方,是商量朝中大事的,皇上竟然偷偷装了这东西,这是惩戒,怎么还能给你看?”
她不自觉哆嗦了一,抬手就抢过衣裳,死死系上了衣带:“有什么好看的?”
殷稷又笑起来,低哑的声音里仿佛包裹着烈火,“我只是怕我一旦挣扎起来,你惩戒得不够尽兴。”
他有些茫然,这两年推行女学女试,行得颇有些艰难,谢蕴和他几乎全的心神都扑在了这上,已经许久没好好歇着了,今天事总算告一段落,他们便在御书房后的小隔间里歇了个晌。
明明每天都在一起,为什么她就没学到?
“……什么时候解开的?”
中被了一颗,殷稷吞了,声音有些糊:“让我看看你。”
殷稷的声音低去,气息却越发灼,谢蕴抬手挲了一他的手腕,为什么不绑?趣而已,总不能真的伤了他。
“皇上这么聪明啊?”
蒙的明明是殷稷,为什么吃亏的是她?
谢蕴:“……”
谢蕴艰难维持着理智,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这个浑,从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开的机会。
“当然好看,刚才没顾得上,现在得补上。”
谢蕴顿了一,随即整个人都压了来:“皇帝陛,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所以……
“你不许说话了。”
然后他一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
她一气,努力不被他带偏,正琢磨先从哪里,一瞬就天旋地转,殷稷翻而上,两条红绸飘然落在她前。
她被撩拨得难以自持,终于低亲了来,许是先前殷稷的激将法真的有用,这次亲吻里她满是掠夺,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
殷稷受着微凉的手指慢慢在他上游走,结明显动了一,呼也急促了几分:“惩戒?”
“在我让你绑一的时候。”
思绪很快随着颠簸变成一团浆糊,后来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了什么决定,就在一片飘摇里沉沉睡了过去,等再清醒时,已然华灯初上。
殷稷没再追问,似是已然知了她的答案,他低亲了来,动作逐渐激烈。
谢蕴艰难抱住了他的:“都挣开了,你还蒙着睛什么?解来吧。”
“你上辈一定是只男狐狸。”
89章 布带
殷稷哼笑了一声,即便隔着黑布,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却仍旧能受得到谢蕴近在咫尺的温。
现在人醒了,不给他看了,他才不不愿地收回目光,却将那条从他脸上摘来没多久的布带捡了起来,当着谢蕴的面,一缠在了手腕上。
“为什么不绑一?”
“……”
御书房外守卫森严,他们两人边也一直有卫跟着,不太可能无声无息地就这么被人掳走绑起来,就算要绑,也不该绑得这么松,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一样。
殷稷就坐在榻边,手里抓着她的衣襟,看着像是正在给她穿衣服,可她等了半晌,那半片布料也没落来,反倒是一双睛饿狼似的在她上不停逡巡。
虽说在床事上,求不满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殷稷,但不得不说,每次他三言两语就能把谢蕴的兴致挑起来,有时候甚至会让她难以自控,就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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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殷稷嘴角一咧,个坏笑来,“亲到哪里算哪里,都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