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前皇上是多么勤勉,哪只这说变就变?”
小皇帝动了怒,压就没搞清状况的朝臣立怂了,把准备好的劝诫话都押了肚里,装死。
朝臣:“……”重是这吗?
俨然一副沉迷女的昏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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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劝诫的李秋被突然打断了他的小皇帝吓了一,一听她这话更是觉得如同见了鬼,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现在怪谁,当时卯足了劲劝皇上广纳后咯?现在知晓这后闹的‘好’了吧?”
“……”
一时间,被问得哑无言的大臣都恨恨地看向了嘴上不把门的孙炎。
皇后虽贵为中之主,但后不得政,一般况,是不能传召朝中大臣的,少不得又要拜托能在后中走动的李忠贤。
瞅着自家皇上就要在昏君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那些忠义之臣都是一副忧心忡忡之态,“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再这样去,怕是朝政要彻底荒废了,听苏太傅说,皇上的学业也停了半个月了。”
倒是蔡隽,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李忠贤劝他帮小皇帝把当时的顾夫人后的事来,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完胜之后的赵三思接来愈加没有分寸,姗姗来迟不说,朝臣在面一本正经地上奏国家大事,她就像个大老爷们一样,不是打瞌睡,就是偷偷磕两颗瓜,那些奏折不是加急的还是不加急的,她也全然不了,不是上午陪着佳贵妃养胎,就是午陪着香嫔赏。
关于这两年昌平侯的事,李忠贤并不是全知,但作为赵三思边的人,日日跟在旁,多少也能猜一些,他是亲看到帝后
这次君臣的战,自然又是赵三思完胜。
赵三思被逗笑了,忍了又忍,才又故作严肃的过了这个话题,有孙炎这个活宝在,这个话题再继续去,怕是今日的朝堂也要变了味。“是你们劝朕不要独谁,要让后雨均沾,朕如今就是雨均沾。今日了佳贵妃,明日自然就要香嫔,后日少不了要去漪嫔里一趟,你们瞧瞧,朕这雨沾地多均匀?”
看又要到了来癸就得病的日,自家皇后还是稳如泰山,赵三思却率先撑不住了,可又拉不脸去讨好自家皇后,只好把怨气撒在了朝臣上:“说你们蠢,你们还不信。日日到朝堂上劝朕不要沉迷女有何用?你们要劝也该去劝皇后,让她好后里那些女人,别一天到晚地勾|引朕……”
“众卿都这么的,还能夜御五女?”
“就是,皇上要真有这么听皇后的话,皇后还能这么放任皇上?”
“皇上那话,依官看,就是上逗咱们的负气话。”
蔡隽也不跟他们逞之快,而是就事论事,“咱们是争不过皇上,但皇上今日不是说了么,咱们劝她没用,而是应该去求求皇后娘娘。”
孙炎这个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憨货,面对众人的神,一脸无辜,“你们都这么看着官什么?”说着,孙炎又看向了赵三思,认认真真地回了,“皇上,你不是不知,我家那是母老虎,臣就是有这个本事,也没机会啊。”
再说了,这么尴尬羞耻的问题让他们怎么回答,说不行,被其他人笑话,说行,小皇帝说他们太了咧。
“周大人,你说的这是什么风凉话,说得像你当时没劝皇上广纳后似的?”
“……”
然而,即便自己得这样过分,赵三思也没发现自家皇后给自己耳旁风或是骂骂自己,她又气又伤心,原本是想借后那几个女人让自家皇后教训,让她牢记给她女人的后果,结果她这个戏越唱越没台阶了。
“丞相说得倒轻巧,皇上句句在理,不独,广纳后,都是我等提来的,你说说咱们要如何劝?”
想念从前那个上朝不迟到早退,一任就能被皇后娘娘镇压的小皇帝。即便那时小皇帝日日上朝要秀一秀皇后娘娘如何好,也好过如今一坐在龙椅上打呵欠的好。
于是,又是一天君臣不而散的早朝。
朝臣又一次被怼得无话可说,甚至还在暗自松气,还好后如今只有这些女人,要是真有三千佳丽,照人这样当真不偏不倚的均沾态度,怕是更惨。这一想又觉得有些后悔起来当初那么死命地劝人广纳后起来,瞧瞧从前只有皇后娘娘的时候,皇上多勤快,朝堂后也没过什么幺蛾。
“左不过如今没有什么法,去求求皇后皇上也不失一个办法。”
瞧他们越吵越凶,大有要捋起袖打架的趋势,蔡隽赶当起了和事佬,“各位在这里争个也没意义,最要的难不是应该同心协力劝皇上么?”
无计可施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再开,便是默认了蔡隽的话。
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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