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对此,自然无异议。这天气,他们上朝,所受的苦比赵三思只多不少。
顾夕照失神了片刻,人提醒,才反应过来,把人都打发了去,过了片刻,才微微抬,对着空气中说了一句,“这事你们可听到消息了?”
顾夕照了,想了一,又:“皇陵被盗不是好事,若是有人从中作,少不得又会将此事扯到当今圣上上,让人时刻留意市井上的那些言。”
暗卫犹豫了片刻,才:“主可是怀疑皇陵被盗一事与昌平侯有关?”
早朝散了之后,赵瑾皇陵被盗之事就传来来,顾夕照收到人传来的消息时,也是大吃一惊,“消息可是属实?被盗了何?”
他是真的佩服。
暗卫躬领命,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主心思缜密,卑职佩服。”
暗卫明白她的意思,“卑职到时亲自去皇陵走一趟。”
让他更惊讶的是,接到这个女主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彻查她的父亲,收集她父亲关于谋反的证据。
顾夕照也敛了笑,“暗中查查守陵卫。一有消息,立送来。对了,顺便查查林家这一派。行了,你也先去吧。”
“听说是工尚书上奏的事,卫将军已经去查此事了,盗了什么,还要比对当年的陪葬单才知盗了什么。应当再过两日,就能知晓了。”
她话刚落,一个小太监就带着小六往这边来,“娘娘,刘公公过来了。”
臣打擂,偶尔吵得面红耳赤,也算得一个乐。
顾夕照摇了摇,往外瞧了一,“皇上今日还没过来?”
小六这两年过得如鱼得,又福态了些,逢人三分笑,十分讨喜,一见到顾夕照,立笑眯眯地上来见礼。
暗卫角扬了扬,没有说话。
暗卫领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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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事是真的。”顾夕照垂眸,“我父亲最近有什么动静?”
她话一落,殿中很快就现了一人,“这事卑职也是刚收到消息,已经让人暗中去查了。”
因着这件不痛快的事,后续上奏的琐事少了很多,赵三思也不着急,这些大臣能压后上禀的事,不是一些废话,就是一些无关要的事,不议也罢。
顾夕照没有直接回他,“先帝是人人敬仰的明君,相对□□帝等人的陵墓,在位置上,是相对明显些,但即便如此,在守陵卫这么森严的守卫,还有人能得神不知鬼不觉,单枪匹有些不太可能,除非有人从一开始就对先帝的陵墓驾轻就熟。再者,各行有各行的规矩,盗亦有,先帝是人人敬仰的明君,江湖上即便真有这么厉害的人,也断不可能盗先帝陵墓,先帝刚驾崩两年,守卫最是森严之时。”
“昌平侯一直在家养病,对于那些上门拜访的官员,都见的少。主……”暗卫神迟疑了一,又没有再开了。
顾夕照独自坐了片刻,没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又有些纳闷起来,起看了看时漏,然后朝外走去,珠儿就在外间候着,看到她来,赶过去,“娘娘有什么吩咐?”
他们暗卫营,历来都是追随帝王。所以当时见到这个新主时,不只是面的人惊愕,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服气,但圣旨和令牌都在,他们不得不听命于这个女主。
“嗯?”顾夕照等了片刻,又问:“你有什么话只说。”
那时他对这个女主的大义灭亲有些刮目相看,也有些不可置信,所以意识地开了,“主,昌平侯谋反一事一旦属实,那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也……”
赵三思扯着袖捂脸偷偷打了个呵欠,“只差几日就是除夕了,今年天气比去年冷,早朝从明日起就歇了。早朝虽歇,但国事不可荒废,如有大事要禀,可直接。”
从那时起,他就心甘愿为这个新主鞍前后。
在众人的附和,赵三思这才看了蔡隽一,继而慢条斯理地开了,“既然诸位卿都觉得丞相的分析在理,那传令去,让卫寻严查守陵卫,尤其是守卫先帝的那些人,先扣押起来。”
“本是皇上的皇后,是大昭的皇后,至少现在是。”
保护这块令牌的主人就是他们的宿命,一旦认了主,主的命安全才是他们的首要职责,即便这个主是前朝余孽。
听到他的夸赞,顾夕照轻笑一声,偏扫了他一,“这漂亮话,等过年了再说,本倒能给你赏颗金瓜,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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