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了些,总算买好了琵琶、箫、笛、琴,还有筝、胡琴、弦等,几乎凑齐了乐班全。
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亦或是大夫的名上,东西倒不是很贵,只是给了个保本的实诚价,了七两五百钱。
当然啦,价格如此实惠,乐木料也就没到哪里去,昙皱着眉调音,无奈:“若是在都中,看到有人拿着这样的东西来找我学琴,我必是要连人带琴都扔去的。”
“我也知你的名声,纵使我在乡地方,也知安都中有位妙音如来,这时要是传你来了清平县城,恐怕想听一曲的人都要踏破了我这儿的门槛。”李妈妈夸赞。
“这都是哪传的名声,什么菩萨金刚的,真难听。我哪比得上你,你当初才是一把好嗓呢。”
昙刚提及过去,李妈妈就打断了话,让其他人都先回屋去,显然不想让人多听。
玉娘正听得有味就被撵了回去,只好拉着福娘开始八卦,照刚才的话语来看,李妈妈年轻时也在都中娘,声势浩大,竟然还结拜了七妹,其中最小的昙如今都名声显赫,昙又称赞李妈妈比她更甚,自然这妹团里其他人也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不知为何,李妈妈从都中安然隐退,转而来到小县城里安了家,这时候的县城哪有安闹啊,那可是天的中心,繁华鼎盛。
想来李妈妈带着亲生闺女来到背井离乡,其中还另有故事。
面对玉娘的疑问,福娘摇了摇,“你是知妈妈的,她哪里会和我谈起过去的事,自打我记事以来就住在清平县了,也从没听妈妈提起过旁的亲友。”
若不是这次,她还以为妈妈是哪逃来的,所以不敢和人联系呢。
两个小猹躲在被窝里琢磨来琢磨去,最后也没个定论,只好计划着从昙那里旁敲侧击。
既然师父已经请到,李妈妈便派刘妈去向其他三家说了时间,次日一早,他们就将人送了过来。
宋家的小七自不必多说,就在隔住着呢,离得近关系又亲密,来了也不觉着自己是外人,熟稔得就站到了玉娘和福娘边上说起悄悄话来。“我妈这回可了血本了,在家成天就和我念叨,让我一定得好好学,不然都对不起她的那些银。”
“宋妈妈这次能送你来就已经人意料了,得亏她就你一个姑娘,还能狠得心。”玉娘也知宋妈妈的格,抠门程度和她不相上,家里娘没太挑,可饶是这样也攒了一份基业,实在是让玉娘素未谋面就想结学习一经验。
第二个到的是迎巷的喜来,这是已经闯了名的老字号,四曲小令的喜来唱得极好,生生将这个曲牌名唱成了自己的招牌,以至于县城里提起她们家,都用喜来代替了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