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真在说媒。
见玉娘摇着还是拒绝,福娘疑惑:“难你还看上了别的汉?咱们这还有什么好的?”
她们姊妹平日里只在这隔院里,就是门也跟着婶婆,哪有什么见外人的机会,除开在十街上活的伙计,剩的就只有许大夫和他孙这两个男人了。
玉娘自然不是芳心暗许别人,她看福娘还不依不饶的问着缘由,脆:“这有什么好的,与其嫁他,倒不如嫁给他爷爷。”
“一来许大夫年纪大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二来他的医术也好想来挣得也多,三来嘛,我这嫁过去就能白捡个大孙养老,多划算。”
她见福娘没话说,还以为是被自己震慑到,哪想后传来响动,一回,玉娘就看见她大孙站在窗外神复杂的望着自己,手里还着两张药方。
玉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上辈社死的场面经过多少回了,别说许济之这么个娃娃,就是许大夫在现场,她也……也……也能若无其事。
这会扬起笑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上前:“这是许大夫开的药方么?”
许济之或许也从未见过这样厚脸的女,再板着的脸也破了防,想说话又憋了回去,低着再三才从咙里勉挤一声,“嗯。”
他爷爷担心李妈妈会添改方,了药,索在书房写了药方就直接让他送来,没想到才到门就听见了石破天惊的一段话来。
玉娘接过纸张,叠成四四方方的模样掷向后闷声偷笑的小混,快别笑了,以为压低了声音别人就听不见么。
她咳着自己走了去,只当自己没听见屋里的笑声,转移话题:“我妈妈的病症许大夫是怎么说的?严重吗?从昨天起妈妈就病在床上茶饭也吃不去,看着实在吓人。”
许济之面更古怪了,刚想说话,却见刘妈站在院墙拐角朝玉娘大声嚷嚷,“五,许大夫已经开了方,妈妈让鲁嫂去药铺买药,这诊金药钱现等着你去称呢。”
这是正经大事,刘妈得,玉娘也不好再和许济之闲聊,急忙忙就往书房里走去,只是心底对他刚刚的神有些疑惑,先压在心里不提。
看过两人,许大夫的诊金倒是一如既往的便宜,只了二百文,只是买药的钱就贵多了。
福娘那一堆还好说,不过只是些红枣枸杞、白术当归,买上十天喝的也才几十文,可李妈妈那药方上什么人参桂,灵芝燕窝,直看得玉娘心惊。
她捂着药方苦笑:“我的菩萨佛祖,这样的东西,就是四在时,恐怕我们也吃不起呀。”
怪不得说穷人生不起病,随便一个病就能拖垮一个家。
李家在已经不算穷了,纵使没了四,还有房舍首饰,仆妇和丫。可饶是这样,也撑不起李妈妈的几幅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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