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2/2)

曹安诺摇了摇。

小女孩穿着红的连衣裙，腰间有一个大的蝴蝶结，发简单扎成了尾，肤弹可破，脸白里透红，是个极健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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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的血，冰冷的手指，闭上睛是稠的黑暗，忽略周围的其他人，好像格林就在边一样。

刺刺到他的手里，他的手指血来，他却觉得又又痛，就像如果想要缓解这样的痛苦，只能撕开。

曹安诺闭着睛挑了一束红玫瑰。

他知是假的，但他不会因此惊醒，假如那是梦，他也清楚知格林不会回来，但在梦里，格林会站在他边，有时候只是看着。

声音很小而且虚弱，他只有把耳朵凑过去才能听见，他不担心格林会咬他的耳朵，但他的心脏剧烈动，他觉自己心率过速。

小女孩努力推销。

他前发黑，几乎听不清楚格林对他说的话，但他清清楚楚记得当时格林说了什么。

因为前这个人是站着的，至少他可以骗自己说这是活着的。

在颤抖，手腕十分脆弱又很细，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折断的树枝。

有时候会对他笑，笑的时候不会说话，就像失去声音的影。

曹安诺看着手里的，扯了扯嘴角，脸上一个像是冷笑的表，他想把这碾碎，但突然改了主意，只把刺一一了。

“先生，要买一束吗？”

有时候是被烧焦了的样，一片漆黑，看不原貌。

所以就算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脑里也会重复那些对话。

一个跨着竹编的篮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有时候衣服是净的，像他们刚见面的样。

有时候浑上都是血，是死时的样。

小女孩问。

后来他开始复盘那件事，他在想象里把那两个凶手杀了一次又一次，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先生没有想要送的人吗？鲜不只是送给人，也可以送给父母，送给朋友，送给老师，或者陌生人。真的不买一束吗？”

有时候是腐烂了的样，珠会从眶里掉来，脸上的一一烂掉，整个人散发着腐烂的臭味，但他还是想上去把人抱在怀里。

一开始他只是想格林的脸，好像怕自己忘掉。

他看着自己的手和手里那束，手上鲜血淋漓，这让他好过了一，因为这会让他想到格林鲜血淋漓但还没死的时候，烈的血腥味。

哪怕他心里清楚，那个样是活不了的。

篮里装着一把盛开的鲜，艳滴。

小女孩收了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