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给谁看哪?呵呵……!我就想逗逗你怎么样?”说着她轻飘的钩钩我的,随后逃也似的跑了。
我当然得追追,并说你敢耍我!但明显没有那个心,只跑了几步就停来了。
她也知,所以也回来了,又傍着我走,看见我脸上还有没净的泪,又伸手替我,并随手疼而责怪的了,说:“你呀,怎么这么哭鼻呢?整个一个林黛玉似的,我也只是瞎猜测而已,你也别太当真了。其实我这人吧,胡说八的,还喜把事往最坏的方面想,也喜把事复杂化,有庸人自扰吧?你就当我说一通好了,别太在意,最好是左耳朵去右耳朵就来,啊!”
听着韩冰用贬低自己的方式来宽我。我很动和激,还有些惭愧,因为自己刚才还担心她会幸灾乐祸哪,真是觉得有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的嫌疑。我苦笑一,说:“你别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想到了,只是不敢确定,也不敢去想象这一切。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一定会等他的,无论是几年、十几年,还是几十年,我都会等,哪怕是偿命,我也陪着他一起。”我说得定而平静,但泪还是忍不住滴落来了,因为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想到了他的父母。即便是牢狱之灾,他的父母也难以接受和承受的。我毁了他的一生,也毁了他们一家呀!我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奇的痛!可能我的脸上也有所表现吧?
所以韩冰望了望我,说:“你怎么啦,怎么脸又变得苍白发青了,是哪里疼吗?你这样真有吓人。我都解释了我是瞎说的,信开河、信雌黄的,你要我怎么作检讨啊?哎呀,跟你这人说话真是麻烦又没趣。看来我以后还是不来找你玩啦,否则我说句玩笑话,你就认真起来,还瞎想半天,又这样说风就是雨的,那谁受得了啊?而且我还担心你被我这几句话吓得神经错呢,那我怎么担待得起呢?”韩冰似乎真有生气了。
我忙陪笑说:“好好好好,我不想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你答应我别再想这些事了,每天都要开心快乐哦!”韩冰充满的搂着我。
我也说:“那你也得答应我,有时间一定要过来看我,不然我就不给你画草图了。”我故意威胁说。
她也故意一把将我推开:“好啊,白玫梅你也知胁迫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就故作拳掌状。
我见此也跑了一阵。
她想追但又没追的站在那儿,冲我喊:“喂,还跑啊?我可要回去了,晚上不知还要不要加班哪!哪像你这么好。”韩冰嫉妒的撅起嘴来。
我故作正经:“哟,你想过来幼师啊?那也找小娟开开后门,说不定她也能答应的,要不我回去就跟她说说。”
韩冰撇了我一,说:“你还别以为我不了你这破幼师,不就是带带孩吗,谁不会?难以后还不生孩了吗?生了自己多少要带一些时间的,所以这是女人的本职。”
“我没说你当不了幼师,更没说你不会带孩,我是说你要开后门的。”我笑着回来,又拿手机看看时间,对她说:“现在还早的,还不到四钟啊!再陪我一会儿嘛,你不是说要加班也得晚上才加吗?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的,真是舍不得你的。”我语气有撒的挽留着。
韩冰则推开我,说:“你说话别那么麻好不好?假惺惺的。都快四了,路上要一个小时左右,要是晚上加班我不得睡一啊?只要你和你的小娟迎,我会经常来你们这儿蹭饭的。”韩冰笑着说。
我也笑了:“好,保证有饭给你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