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找不到北了。
他忙抱我,让我别再动弹,很是无可奈何:“好好好好!你别再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可真是受不了,连骨都会被你酥不可。你说的这样可是可以,只是不知人家大诚今天要不要加班,在不在家,要不你打了个电话或发个信息问问他?”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那大诚是他的朋友,还是个男的,他自己不打,我要打,这是啥意思?我忙横起来:“喂,你什么意思?大诚是你的朋友,又是男的,你是想求人的事让我说,还是想让人家来笑话我?”我还把他搂着的手拱开。
他先还装作一脸的茫然,但随后笑了:“你们女人就是想法多,总把事复杂化,我这手上在洗碗活,才叫你去打电话的,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那就用我手机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吧,这样他总不会知是你发的吧?”他有些抱怨的掏手机递过来。
但我仍不接,还不兴的瞪着:“你们这些臭男人之间发信息,肯定也少不了说那些七八糟的,那我可写不来哦!所以我也不发。”
“其实信息不会那么多闲话的,打电话才说一两句的,以活跃气氛嘛,而短信就那么多字,若再说些七八糟的,那还说不说正事啦?”他笑着又递递手上的手机。
我却着脸,推了一把:“反正我不发,我帮你洗碗都行。”说着我便挤开他,准备来洗碗。
但还是被他拽开了,说:“好好好!我亲自给他打电话行了吧?反正这些家务事你不用,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要是再让你这些,把手糙了,别人看了会说我癞蛤蟆娶了天鹅还不懂疼惜的。所以你以后就只要给我生个孩就行了,因为那事我实在不了,不然我替你了。女人本来生孩就辛苦,也很痛苦的,过程还那么,从怀到生,再到喂,要两三年时间呢,所以我想帮你生了算了,免得你受累,可我实在没那功能,因此也就无论为力、莫能助了。”他边推着我向屋里走,边贫着一箩筐的废话。
所以在回到沙发边时,我反一把将他卧倒,趴在他上又是一阵痛殴,还稽的着他现在上就给我生个孩来。他说他刚才就说了自己没那功能,不然他都替我代劳了,不让我受罪了。我们搞笑着的同时,他已拨起了手机。
直到听见那说话了,我才安静来,并凑到他耳边。只听那边笑着说:“小啊,又给我打什么电话?听小娟说你等会儿就要把你的女妹妹送过来,那还打什么电话哪?放心,你那些破铜烂铁放我这没事儿,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魅力能金屋藏,所以有地方给你放,放多久都没问题的。怎么样,够朋友了吧?呵呵……!”
“唉,金屋藏也不好,这个简直太吵、太调了,又什么都要,还要我给她饭吃、洗衣服、洗发,就不让我给她洗澡。啊哈哈……!”
这个畜生东西竟然说这么畜生的话来,而且还是对别人说的。我当即便被气得羞愧难当、七窍生烟,忙拱起又重重的压去,两只手握拳在他上狠狠的敲起来,就像打铜锣一样,还又像要把什么东西揪掉似的揪着他的猪耳朵。
他一边挣扎,一边求饶,还一边大笑着对手机那的大诚说:“哥们,听见了吧?这哪是藏什么啊,整个藏了只厉害的母老虎,就快把我整个儿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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