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直起,对自己创作的作品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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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只觉得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几乎要沉溺在沈遇为他打造的天堂当中。
“别担心,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会让你暂时说不了话而已。”
沈遇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某人重了几分的呼声,满意的挑了挑眉,随后目光被手边另一件东西勾去。
牵过寥寥几次的掌心攀附上肩颈时,季宴礼整个人像是被摁了暂停键。
沈遇没和他废话,言简意赅的达了自己的命令。
“过来。”
他刚一坐,就看到沈遇蹲,将那条尾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腰间,随后直起,带着灼气息的自而上一路攀升,咬住了自己的那对耳朵。
简短的两个字,季宴礼听得格外清晰。到了这个时候,却不敢上前。
沈遇将他作祟的手掌拍掉,居临的欣赏着男人陷困顿时的表。
天使少年折断了翅膀,了邪恶的一面。
这状态的季宴礼,沈遇是第一次见到。
他觉得难耐的那片地方更加难受了。
事好像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
这是什么……
季宴礼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本发不了声音。
沈遇明明只是咬的那对绒耳朵,季宴礼却觉得被在中的,是自己真实的耳垂。
季宴礼被得角挤一抹光,他想要伸手解决自己的难题,却被好整以暇掌着他的沈遇阻止。
像是第一次尝试恶作剧的孩童,欣赏着自己创造的局面。
就在他即将分不清现实与虚妄时,独属于金属的那抹冰凉贴上了他的面庞,意识被冻得回笼些许。
沈遇天真又残忍的剥夺了他的发言权。
老婆……不会因为自己暴了对他的念,要用这条“白绫”赐死他吧?
事已至此,季宴礼只好说服自己,贪得最后的愉。
他神犹豫的盯着沈遇手中攥着的绒尾。
见季宴礼久久没有动弹,沈遇佯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沈遇挑了挑眉,朝着沙发走去,还顺路抄起了刚才被季宴礼丢到一旁的与那对耳朵的绒尾,冲着季宴礼勾了勾手指。
季宴礼比大脑反应更快,在听到沈遇不的暗示后条件反的遵从了命令,迈开,很快站到了沈遇面前。
只是被贴了几肤,季宴礼却觉得自己整个人又了不少。
“坐。”
“至于什么时候能开……”沈遇勾一笑,那笑容看上去邪魅不已,“那就要看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