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无语,但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停来,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着伤,直到一只药膏全都涂抹净后,沈遇才幽幽吐一气,试图缓缓站起去拿纱布。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季狗的睫……还卷翘的。
和上次鬼屋那次不得已地贴近不同。
他和沈遇现在……挨得好近。
沈遇抿住,垂眸落在季宴礼脸颊的伤,生怕呼的气扑到那片肤刺痛季宴礼,连呼都放轻了不少。
沈遇在一旁实在是看不去,招呼着工作人员去休息,接过对方手中的药膏和棉球,亲自帮季宴礼拭伤。
沈遇啧了一声,脸上虽然写满了不耐烦,但再手的时候,动作的确放缓了不少。
那位歹徒首领手毫不留,又是用那样的冷兵伤的脸,伤红了一大片,还浮现不少血丝。
他眨了眨,神中写满了无措,茫然地将收回的双手抱了自己的双。
沈遇一心专注于季宴礼的伤,并没有留心到某人刚才奇怪的小动作。
沈遇了棉球,将药膏层层抹开。
季宴礼抬着脑袋,被他突然的靠近惊了一,意识的伸手想要把人抱自己怀里,却在即将碰到沈遇细的腰肢时,像是电般,猛地收回了手。
结果不知是弯了太久的腰,还是双被刚才的那场闹剧吓得还没恢复神智,总之沈遇起的时候了一,整个人直地朝着前方倒去。
只是偶尔抬眸,能够清楚的瞧见季宴礼轻颤的睫。
八·九的季宴礼,上个药的时候总是哼哼唧唧的,不知的还以为医护人员手多重似的。
这个距离,他甚至能够闻到沈遇昨天清洗时,用过的洗发的味。
棉球碰到肤的那一刻,季宴礼又忍不住,条件反地抖了抖。
……这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啊。
轻轻抖动的时候,还让他想起了那些展翅飞舞的蝴蝶。
这次是沈遇主动凑上前的,不是他费尽了千辛万苦用心机谋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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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睫颤抖的厉害,沈遇眉微微蹙起:“还是很疼吗?”
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暧昧的,萦绕在他鼻尖不散的清香。
为了方便沈遇动手,季宴礼老老实实地坐在导演给他搬来的小板凳上,稍稍抬,让弯腰沈遇尽可能的不再受累,像是只听话的布偶娃娃似的,任由沈遇拭着他的伤。
然后他就瞧着季宴礼先是摇了摇,再又了。
怕没有完全覆盖到季宴礼的伤,沈遇又低凑近了些,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季宴礼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