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转过,清俊的脸上满是不认同,递给她一块玉佩:“微臣是为了将这个还给公主。”
柳修远沉默来,那日琉玉栽倒在他上,趁机给他这块玉佩,他没有异样,就是怕她因此受到罚,回去后发现里的暗孔里还藏着一张字条,这事他连琉音也没有说,想着另找机会将玉佩还给她。
“他才不会!我迟早死在他手上!”琉玉陡然声线,语气激动,“你究竟肯不肯帮我,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难你以为我会调动禁军造反不成?我只是想离开。”
琉玉从前有多喜他这副谦谦公的温模样,现在就有多怨恨他的无,明明、明明在她及笄那年,他是亲过自己的,他们也曾有过甜的过往,怎么他转就不承认了呢,还背弃她和琉音在一起,她现在也不想和他掰扯这些陈年旧事,只是想以此令他动容好应了自己的请求。
见他始终犹豫不决,她心里着急脱而:“你就不能顾念旧帮一帮我么?就当是我求你,只要你联系上夏统领,他知该怎么。”
“你们在什么?”
“陛是有作为明事理的君主,就算过去公主有千般不是,现在你也改过了,公主若是想立府,只要好好同陛陈,微臣相信他会应允的。”
她竖起手指发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起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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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远退后一步,肃容:“公主慎言,微臣从不曾对公主有过逾矩的言行,何来旧?至于公主要微臣的事,恕难从命,还请公主换个要求。”
一个小tip:隔短篇算这个故事的简版,为了故事更合理,我在扩写的时候会有适当改动
琉玉不肯接,执拗:“你肯单独来见我,说明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她的沉默在柳修远看来就成了默认,他没想到她的境竟如此艰难,看来她和陛过去的仇怨终究是难以转圜,他握了那块玉佩,刚想开说好。
随后拐一凉亭。
忽然柳修远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地抬看她:“这、这些……全都是陛打的?”
琉玉肤白,怀衍又向来没个节制,还喜在她上留印,方才抬手间胳膊没了遮挡,上青紫痕迹展无遗,看着十分目惊心,她有些羞于启齿,不论私里她和怀衍如何厮混,这些痕迹被柳修远看到终归是令她难堪的。
——
看到熟悉的影,她惊喜:“我就知你看懂我方才那个暗示了。”
一冷冽的声音响起,如一惊雷炸开在两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