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年早看透这熟悉的路,“学校估计就买了双份成的文组直接当成礼品了。”
他刚想接着再吐槽几句,六班的班主任一刻便走门,通知学生们该到场上集合了。
同学们挤在一块往门外走去。
她,“好的。”
“不吃,是给你吃的。”颖洛将后门关起上锁,又把她拉了过来,“你待在这里吃。”
“对对对。”杨永年笑着讲,“后来慢慢大,就慢慢习惯了。”
等人走后,她急匆匆推着颖洛到教室后面,“给我吧,我们还得赶着去集合。”
“你不是早上才见过你爸吗?”杨永年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父母了。
“嗯。”他拿了把净的勺给她,“吃吧。”
这倒勾起莫锦溪的回忆,她以为自己不会哭的,毕竟她都大了。
思念、依赖、着彼此,却见不到对方。
“跟我想的差不多。”杨永年将盒推过去给她看,“我们回来再分吧,待会还得到场集合。”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她挖了糕送嘴,吃到了草莓还有油,甜但不腻,“你要吃吗?”
“不用着急,等会再找个借就好了。”颖洛拉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一盒盒糕来递给对方,“慢慢吃就好。”
“你不想吗?”莫锦溪问他。
颖洛不动声地缓缓自己的手指。
接着她就看见颖洛了一连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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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洛躲在人群后,拉了拉莫锦溪的衣袖,“我们晚楼,我有东西给你。”
“被你一问还真有想。”杨永年动手拆着盒,“不过只住一晚应该还好。”
“最开始我也这样,晚上还会抱着枕哭。”父母决定到外地工作那会,杨永年的年纪还小。
睡醒,走房门,找妈妈。
见对方走了回来,她一脸懵地看他,“你要什么?”
莫锦溪撑着手坐着,扫了窗外的夜,“我爸妈也不在这。”
可有天一觉醒来,与骆齐都不在家,她走房门站在空的走廊上,听着因为周遭静默而浮现在耳畔的杂音,那是她一回受到寂寞。
他在教室里走了一圈,将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的,灯只留了最前方那一排,莫锦溪站在后门,光线逐渐晦暗来。
“好啊。”莫锦溪低看着盒装着的品,都是些基本备,圆珠笔、修正带、铅笔、橡,“居然还有印章。”
她有同,便好奇,“是不是抱着枕想像那是妈妈然后哭?”
“好。”莫锦溪目送同学们走远,她留在教室里,其实心有些忐忑,就担心班主任待会清人数。
这事该怎么习惯呢。
他乐呵着,“回家了我爸妈也不在,我妹就在隔班,我随时能去找她。”
这个习惯该怎么改。
“是草莓糕。”莫锦溪睛一亮,一撇去不安的绪,指尖一压,轻松打开了盖,密香甜的草莓味扑鼻而来,“是你的吗?”
“是啊。”但她有说不上来的落寂,“可是以前就住在一起,每天都能见到的,想见就能见的。”
奖品盒拆开了,里面装着两文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