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觉得有羞耻。这几乎是她第一次在外公开提及这件事,方才也只是于急之才这么说。
“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裴聿珩勾起角,“他不是喜这样吗,那就让人玩玩他好了。你别说,集艾滋,梅毒和淋病于一的男同还不好找的,但不枉你对象委托的那人极其敬业啊,这不也是找到了吗。”
裴聿珩笑了声:“宝贝,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你自己的观看历史。...不是,可能比那个更,嗯...刺激一些吧。”
“我尽量。”
宝贝,你刚才在那个......creature面前叫我什么,嗯?”
半晌,黎昼终于开了,“虽然我看得,但还是要叹一句,你......还是蛮有创造力的,没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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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她认真地看向裴聿珩,“他真的是我阅片无数中见过最丑的0,尽他可能也不算吧......你把这玩意放你笔记本里不怕传染吗,我只看了十分钟就觉自己也不净了。”
见他中带着疑问的神,黎昼解释:“刚才那个视频给我留的影实在是大的,我欣赏一会你的脸,算是洗洗睛了。”
“过来,近距离欣赏一。”
“别尽量了,就这么说,啊。...以及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位,我已经理好了,之前一直没想起来告诉你——我这还有段视频,在笔记本上,回家给你过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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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师。”
“你竟然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creature这个称呼啊,那几个胎盘跟克隆绵羊似的没爹没......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听见或者我是一个不文明的小女孩。...你还问,难我叫错了?还是你不愿意?”
更可怖的炽在那里燃起。
你和这两个字过不去了是吧。
面对她赤的撩拨,男人还是选择守底线:“再过两天,你现在还是虚。...何况今晚那么多事,你不累吗宝贝?”
黎昼一想也是,于是换了个话题:“明天再陪我去趟鹿鹿那里吧,想打钉好久了,真的很涩啊......而且这痛总比我紫餐来的好看些,也显得没那么有病。”
于是他们接吻。凌凌月氤齿褶皱,他们听见彼此心脏的轻轻动,一团火苗在膛里动灼烧着。呼随着温度的升变得急促,但火也不会只满足将这一片领土攻城略地,它对自己在膛的所作所为毫无羞耻心,反而顺着血向腹前。
“裴聿珩,”黎昼与他分开,声音中带了勾人的沙哑,“吗?”
黎昼:“。”
裴聿珩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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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而后又看向裴聿珩:“你删之前发我一份吧,我已经百毒不侵了——你别误会啊,我对这个一都不兴趣,只是想发给几个朋友,让他们雅俗共赏一。...这好东西怎么能私藏呢?”
黎昼本来正望着星空神,听裴聿珩这么一说倒是起了兴致:“行,哪啊,就是外网那我一刷Twitter......不对,现在应该叫X了,就能看到的那恐怖组织公开视频?话说我每次一打开X或者ig,先看到的就要么是血腥暴力要么是秽。”
裴聿珩无奈笑笑,把视频文件压缩发送给黎昼后就直接丢了废纸篓,抬一看,黎昼也正在望着他。
“这不是为了和你分享一吗,分享完我就删了,确实有些令人生理不适。”
“没有没有,我当然愿意,简直不能再愿意了。”裴聿珩连忙在她角印一吻,“没事,你骂就行,我特别喜听你骂人.....你说的太对了宝贝,我很喜,以后都这么说好不好?”
坐在沙发上,黎昼对屏幕上两毫无的缠在一起的画面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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