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天过的都很绷,白青枫回到船舱时已经很晚了,尤离还没有睡,屋里只有床团成一个球的幽,没有焱的影。
见白青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华将暮搓了搓脸,命令士兵调整航行方向,注意距离。
缺少了迫和危险,除了执勤的士兵,所有人几乎都懒洋洋的,三五成群或窝在船舱里,或在甲板上海风。
尤离:“借来一用。”
“孩还小,是要多注意一些。”白青枫说。
“嗯?”白青枫咦一声,看着熟的洗脸盆,“这不是幽睡觉的盆吗?”
船队一连在这一个地方漂浮了三日,哪里也不去,似乎还有继续停驻去的意思。
“嗯。”
华将暮看着航海图,“东航十海里,这里快要接近影炎虫的栖息地了。”
熄灯,两人相拥睡。
焱脸苍白的趴在船栏上,低看着平静的面。袁战找到他的时候,只见他已经有一半探船,细瘦的腰肢是筷一样的,轻轻飘,似乎随时都能栽去。袁战微微了一气,快速跑上前,圈住他的腰将小孩从船栏上抱来。
“它明天知了是不是该哭了?”白青枫觉得好笑,嘴角难得轻松的勾了一。
尤离看着他,“……行,我会注意。”
温渐凉,白青枫拿来布巾将尤离的脚包裹住,拭净后将人被窝,又低来自己的脚。
“不让它知。”
尤离用脚趾戳着白青枫的脚背,说:“在医务室,从岛上回来之后他一直昏睡不醒,医生说应该是他的死让他受到了刺激,不愿意面对,他这况只能慢慢走来,袁战在陪着他。”
时间太晚,白天洗过澡,此时不必再洗,尤离招呼白青枫过来泡脚解乏,两双相不同,但同样瘦好看的脚叠在盆中。
“我看可行。焱呢?怎么不见他。”白青枫询问,焱这个小孩从被救上来之后,也许是缺乏安全,很粘着尤离,走哪都要跟着,还总要和幽争个。
“袁战哥、哥。”焱抬,慢吞吞的,他似乎是哭过,眶红通通的,不过红的颜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像是拿不净的手了睛染了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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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艳照。
第三日,海阔天清。
焱,“有。找我有事吗?”
“睛是不是不舒服?”袁战询问。
难以窥探,白青枫抬,说:“再往东航行十海里就停。”
第一日,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