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抛开痛苦不谈,能被主人的狠狠嘴、将咙扩张开来的觉,也是结婚后这五年来我为数不多的好回忆了吧。
晚饭之后,主人通常会和女主人去客厅消遣娱乐,母狗当然没有消遣的资格,这个时间如果主人对我一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则我会被允许在收拾好碗筷、清洗好两位主人的衣后回到狗笼里短暂休息,当然,睡觉是不允许的,如果被发现打盹,肯定也免不了一顿酷刑。
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就要在完活之后跪在狗笼里等待主人回到卧室。狗笼的度不足以让我跪着直起,蜷缩着跪一两个小时的受也是十分痛苦的,但比起中午漫的放置play,能透过隔音门隐约听见两位主人打骂俏的声音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再之后,主人和女主人就准备洗澡睡觉了。我被要求提前准备好并帮助主人们洗澡,但我作为绿母狗,是没有资格看到主人的的,通常女主人也都不愿意让我帮助主人洗澡,所以大分时间我只能跪在澡盆边帮女主人搓澡,顺便用雾稍微清洁一自己的全,这也是我唯一能洗到贞带覆盖范围以外位的时间。
虽然也经常被女主人嫌弃一条狗竟然也能帮自己搓澡、在溜的地面被踹翻在地,但比起其他刑罚的痛苦,这段时间已经是很轻松的了。至于媚药带来的持续的和小的瘙,习惯之后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一天的最后时刻,总是以男女主人的ài结束。激起男主人的是女主人的工作,绿母狗自然不参与,我最多只能偶尔一女主人被过不知多少次、哪怕刚洗过澡还是充满异味的泛黑臭。
每当这时,我就会叹自己的女小还一直是粉的白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主人的临幸,但随后很快摇否认自己荒谬的想法,我的小哪怕再粉也只是最低贱的禁绿母狗的烂,女主人的哪怕发黑发臭也是最贵的主人愿意临幸的圣;我的双哪怕再白皙也只是最卑微的禁绿母狗的贱,女主人的房哪怕再垂,再黑再凹陷,也是主人愿意取的圣泉,二者本没有任何可比。
对主人来说,哪怕女主人的一,都比我这条贱的绿母狗要重要得多,我那被寸止过不知多少次已经坏掉的烂只连同女一起腐烂在主人赐予我的贞带,被鞭打刺激过无数次已经得起茧的烂也同样只连同里面还未生产的一起枯萎在铁罩里,直到我死去,我都不敢奢求能让主人临幸一我的,哪怕是摸一贱烂,也只能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