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放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身边有令他安心的冰冷,他喉结滚动,只觉眼眶涩然。他多想在这个时候,能够拥抱到阮莓。
在骆放的焦心之下,市医院的终于到了。他下了出租车,大步往医院里奔过去,阮莓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她跟着他上了电梯,好奇的问:“哥哥,是谁让你如此在意呢?”
骆放没有回应,在电梯门开了之后,他便直奔手术室,手术室上方显示还在手术中,他便只能着急的等在外面。
阮莓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这里还有不少流连的亡魂,有些亡魂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这个外来者,但最终都被她吓走。
骆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自言自语似的轻声呢喃:“里面正在做手术的是我妈妈,她因为出了车祸,正在手术室里面抢救。”
“我的爸爸因为某些原因不得已离开了我们,远赴海外,小时候经常照顾我的是忙碌的妈妈。她并没有让我留在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而是亲自照顾我。”
“妈妈每天有做不完的实验,但她却从未缺席过我的童年。所以,她是我非常在意的人。”
“我现在,真的非常担心她。我希望她平安,不计代价。”
阮莓安静的听着,她恍然大悟:“里面是哥哥的妈妈呀,我也曾非常在意我的妈妈,但她不是合格的妈妈,我就不在意她了。不过哥哥的妈妈不一样,她真的好好,所以,莓莓可以帮你去看看她哦。”
阮莓飘到骆放的面前,她伸展双臂,轻轻的拥抱了骆放。骆放感受着冰冷的贴近,闭上眼睛。等他再睁开眼睛时,阮莓已经飘进了手术室。
这间手术室非常干净,安静躺在手术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但难掩美丽。这就是哥哥的妈妈呀,她可以在女人的眉眼间,看见哥哥的影子。
她飘到封女士旁边,歪头看着她,忽然说:“人类总是这样的脆弱,却妄想与死神抗争。我能感觉到您的灵魂被死神牵引,就要逃离这脆弱的躯体。”
这时候,又从门内冒出两道一黑一白的虚影,白的对阮莓说:“小鬼魂,这儿没有死神,只有我们黑白无常。”
阮莓看了眼说话的长舌头白无常,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说:“滚出去,你丑到我了。”
“你这孤魂野鬼怎么说话呢,我们是来上班的,当心我们把你抓到十八层地狱去!”白无常被抨击长相,立刻说道。
阮莓扯了扯唇角:“来试试呀。”
“行了,别惹事。”英俊冷漠的黑无常拉住了白无常,说道。
封女士体内挣扎的灵魂终于冲出了□□的束缚,她茫然的看着漂亮的阮莓与黑白无常。
虽然世界上有许多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事物,但封女士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眼前的这一切大大的刺激了她。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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