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其实没什么特别的,西弗勒斯的生活很规律也很平淡,我原本以为我无法接受,而且一开始他只接受我用阿尼马格斯的形态出现,直到那天薇尔找到我们,把她的预知梦以一个故事的形式告诉了我和西弗勒斯——”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尽管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但是时间倒流的遗迹从那时起就在我们身上出现了,我试探过叉子和月亮脸他们,他们都没有那种类似的感受,那种为了似乎没有发生的未来而愧疚的感受,只有对我们来说,那才是过去。”
“显然这种特殊性让你们的关系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这是我的评价,没说出口的话是,原来这种特殊性,是建立在我们都经历过的那些悲剧之上的。
他点了点头,“而且,我不确定你接不接受这样的观点,在我们原本的命运里,就是你所在的世界真实发生的悲剧中,我和他分享着最相似的命运——我们都是间接导致了詹姆和莉莉死亡的人,并为此懊悔终身。”
我沉默了,我十分抗拒把自己和鼻涕精联系在一起,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事实。
我无法否认,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之后,我面对斯内普时的愤怒,有一部分也含着对自己的怨恨,我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再后来,我们一起阻止了雷尔加入食死徒,在我提出由我代替雷尔的时候,他没有拦着我,我想他大概是明白我的,他只是给了我一枚普林斯家藏品中的徽章,用来确保我的安全……后来是我从霍格沃茨退学,他一直帮我准备复方汤剂……
“彼得背叛之后,因为我们两个是为数不多通过预知梦知道的人,自然也少不了合作,其实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在我看来就算得上亲密了,壁炉随时联通,通讯笔记本上的消息也日渐密集……我劝他加入凤凰社,毕竟他做的事已经完全够格了,但他总是拒绝。
“不过在最后围剿食死徒的决战里,也多亏他一开始没和我们在一起,才能在当时抓住贝拉,虽然还是不小心留下了这个诅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西弗勒斯当时急坏了……不过最后去面对伏地魔的时候,我不想他涉险,就把他打昏了……”
我沉默着听了很久,这时候终于笑了出来,“以他的性格,大概很愤怒。”
“可不是嘛,在那之后将近一个月没搭理我,如果不是刚好碰到朔月我诅咒发作,他大概能狠心地不让我进他家门——”
“你还挺骄傲?”这时候贝拉的诅咒反倒变成他的优势了,我摇了摇头。
他的笑容有些过于灿烂了,不过很快又面带愁容地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我怎么会忘记告白这样的重要环节呢?现在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义成亲密的朋友似乎也可以,难怪西弗勒斯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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