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像被摁在砧板上的猎一样,四肢束缚,只能引颈受死。
安柠尽量不去想上难言和羞耻的疼痛,撑着,打算再尝试起。刚发力起,不知一只手搭在肩上,将安柠刚离开沙发的,毫不费力摁了去。
安柠叫得更加惨烈,晃动着腰,想把慕容寒竹的挪来。慕容寒竹哪里能让安柠如愿,单手压着安柠的腰腹,一手撑着沙发借力,又是一个腰,完完整整安柠。
三人皆是全,安柠的刚碰到慕容寒竹,就像是碰到的铁块一样,抱着上官墨殇的脖不肯撒手,央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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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决地拒绝:“不要!”
好的我先。”
“你就不能轻一些吗?”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一人掌握着上半,一人玩着半。
上官墨殇有些心疼,越过安柠,轻拍安柠的背安抚着。
安柠到不舒服,挣扎着,抗拒着。
安柠不甘心以这屈辱的姿势,在四个人面前被肆意玩,她又企图爬起来,又被另外一只手摁去。如此反复,直到两人都没有耐心。
上官墨殇劝还好,一劝就立炸了慕容寒竹这个冷气弹。不但没有放轻动作,摁去的同时,腰往前一,一半的生生小中。
好在沙发足够大和足够,就算安柠在上面打个也不至于掉去。
上官墨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免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压就没答应。而且,凭什么你先,你慕容寒竹少爷又比我贵到哪去?你猜安柠是更讨厌你还是更讨厌我。”
“不要,我不去。”
安柠还想祈求上官墨殇能解救她,却忘了天的乌鸦一般黑,她被困在这里,被人肆意,也有他四分之一的功能。向上官墨殇这个罪魁祸首求救,一开始或许能引起他的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羊狼,自投罗网,一去不复返。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相互冷嘲讽,又忍不住想争个低。
上官墨殇心里抹了一样,滋滋地享受着安柠的投怀送抱。但被忽视和疏远的慕容寒竹自然是不乐意了。
“我先!”
上官墨殇懒得跟他争论,绕过慕容寒竹想继续刚才的事,又被慕容寒竹拦住。一来二去的多次阻拦,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厌烦。
慕容寒竹嫉妒攻心,抓住她光溜溜的大,往自己大上摁。
“你到底什么意思?”
安柠睁睁地看着慕容寒竹握住她的大和腰,生生往他的中摁了去。
“既然柠柠想起来,那就让柠柠起来咯。”
话说安柠,他俩才反应过来,刚才还仰躺着的安柠,不知什么时候翻,尝试着站起来,又脱力摔了去。
安柠还祈求上官墨殇救她,谁知刚才还在享受安柠依赖的人,这时却装瞎,避开安柠不可置信的神。抱着安柠上半的同时,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不规矩地在安柠前游离。
听到慕容寒竹略带怒气的声音,慕容寒竹现在那么生气,气在上,免不了被狠狠地收拾,但还不如定选择上官墨殇,说不一定他会贯彻他向来的绅士风度。
就这样,安柠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扣在两人之间。
“柠柠,来!”
“慕容寒竹,不要……停来,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不要……唔……救命……救救我,墨殇,救我!”
两人似耳聋了一般,专注于自己的场地,对安柠的挣扎和哭闹充耳不闻。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换了一神,暂时达成和平协议,一人将安柠抱起来,一人半坐在沙发上。上官墨殇轻松抱起安柠,放在半坐在沙发上慕容寒竹的上。
“那你得问问柠柠答不答应。”
慕容寒竹自然是不敢想,但依然镇定自若反讥:“那只能证明安柠更喜我,有所期待和喜才会厌恶,才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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