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岐一抹意味的笑容,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你猜我知不知?”
“你不好奇,我都好奇了。”
不等楼弃回答,他端起了茶杯,又笑着说。
这样的反应让楼弃更慌了。
镜岐并没有停脚步上着台阶,嘴里懒洋洋的回:“连你这个局中人都不知隐,我能知什么隐呢?”
楼弃狐疑的神,他怎么觉得镜岐这个反应有一些奇怪,难不成是真的知些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有些打鼓,甚至有些警惕起来。
里面肯定也和昨天的一样。
楼弃坐在他对面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知送药的人是谁呀?”
楼弃正要把那药瓶里的药倒来吃,却被镜岐阻拦:“还是让医过来看一,万一有什么纰漏。”
楼弃把手里的药瓶放,他觉得镜岐说的对。万一对方就抓住了他们这样理所应当的心理,一个不注意换成了别的药。到时候他吃再明白过来就晚了。
镜岐将那瓷瓶放在桌上抬了抬。
……
说完之后转看向楼弃,挑了一眉问:“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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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吧,也是别人的一片好心。”
楼弃和镜岐对视了一,把那药吞。
楼弃勾起角笑了笑,用一样玩笑的吻说:“那不如你替我去查一查?”
镜岐拿着那药瓶推门去,对于楼弃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
但他还是装镇定,抚了抚自己的裙摆,坐直了:“我猜你肯定是不知的,刚才你也说了,连我这个局中人都不知,你怎么会知?”
镜岐带了两杯茶,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抬了抬眉问:“所以你真不打算去追究送药的人到底是谁?”
楼弃起,轻哼一声:“你都这样说了,我哪里还敢让你去查?”
“可以啊。”镜岐大方应,喝完茶之后放茶杯看着他说:“只要你不怕我跟他们重新起争端,我可以去替你查清楚这件事。”
“你一都不好奇吗?”
镜岐将那小瓷瓶拿在手里端详了片刻之后说:“这倒是奇怪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也不见他过来,更别提送什么药了。这几日倒是殷勤了,日日都来。”
楼弃摇,沉思了半天,试探着问:“难不成是才知我住在这里?”
楼弃看到他这么意味的笑容之后,微微皱起了眉,跟上他的脚步追问:“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难你知一些什么隐?”
医查了查,果然还和昨天的药一样。也是上好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