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破,地火蔓延,愿龙君大人保佑。”
或是孩童,或是老妪,或是小夫妻,他们都不断的念着。
“愿龙君大人保佑。”
“愿龙君大人保佑。”
……
一道道人间的信仰与龙脉冲天的龙气汇聚,席卷在坠天的残破骨龙周身。
天门高高在上,却吸取不得,一时间雷声更急,不要命的往龙的身上劈。
驺吾带着胥见心与敖稷,奔跑不久,就赶到含章的院子边。
只是还没进院子,就见守在阵里的津水妖怪早就献祭而去。
但是,周围却多出许多他没见过的野妖怪,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自发的在附近守着大阵。
因为他们进不去结界中,就在外头站着,其中一只巨大的鹰看着最为厉害,它此刻羽毛都烧焦了,还不断的往阵中望,焦急的念叨着公子生没生之类的。
胥见心看着巨鹰诶呀一声,拍拍脑袋才想起来。
“这个叫什么鱼鹰的,含章认识,当初就是他驮我和含章去的青要山!”
驺吾本来有些紧张,但一见他们仿佛并没有恶意,也就罢了,他几跃之下,将胥见心与敖稷甩进含章的院子里。
“快,看看公子怎么样了。”
外头霹雳雷奔,驺吾知道,这个关头,他这个失去大部分灵气的坐骑,即便留在大人眼前,也没有什么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帮大人守好公子和孩子。
胥见心见含章挺着肚子,早已昏迷在院子里的小榻上,便赶紧扑上前去把脉。
“这是要生了,敖稷,你快去取些热水来。”
敖稷已经醒过来多时了,只是没力气说话,眼下见公子要生产,当时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一瘸一拐的匆忙去找水盆。
好在,小屋内的小隔间里,一应俱全,就连孩子的襁褓尿布都有。
胥见心拧着热毛巾,给含章不断的擦着汗。
含章被胥见心针灸着穴位,又服下些丹药,此刻醒了过来。
他鬓发皆湿,浑身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胥见心见含章张了张口,虚弱的喊一个人的名字,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天空灵气汹涌处。他便想起在他眼前血淋淋的那一幕。身上不由得一抖。
而后,叹了口气。
“他剃肉削骨,一寸一寸的重新化龙,如此艰难,自然是希望你好的,希望你活着。”
含章闻言,伸手青筋暴起的攥着小榻上的薄毯,咬着牙,用尽全力。
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望着天上,颤抖的睫毛挂着泪水,在模糊中看着天光。
天光的最亮处,汇聚着澎湃的灵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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