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慕之宾 第206节(3/3)

于是早早离开。

走那闹的宴会之所时，我就觉到了气氛为之一变。

虽是黑夜，但逢得如此盛大的喜事，王四周着烛燎，火光通明。也是因此，我看到好些影影绰绰的北戎兵士，上披着甲，腰上佩着兵。火光中，弯刀硕大的刀鞘看上去颇是显。而那些人的神，与其说是在保护宴上的贵胄，不如说是在盯着。

我和杜婈骑离开时，有人上前来阻拦，骨力南的婢女亮腰牌，那些人看一，随即放行了。

回到帐中，杜婈的神难掩兴奋。

“我看今夜定会顺利。”她说，“方才那一路上虽是黑灯瞎火，但我瞥见了不少的人，整个王必是已经围作铁桶……”

话没说完，我示意她噤声。

“你我该的都已经了，今夜切不可轻举妄动。”我神严肃，低声，“切记，一切以保命为上。”

第三百零五章 闯（上）

杜婈忙。

“你的兵，现在可拿来，带在上。”我说。

杜婈应，忙走到衣箱前，将她藏在里面的匕首拿来，收怀中。

我看着那匕首的样，忽而：“此看着不凡，可有什么来历？”

杜婈：“无甚来历，是我请人铸的。”说罢，她的目光闪了闪，“娘可觉得它熟。”

确实熟。

我说：“它得像我兄郑国公随的佩剑。”

杜婈：“正是。郑国公的佩剑，我看着甚是喜，便参照那样式，让工匠了这小的，以为防之用。缬罗的人将我绑走的时候，此也在我上，到了平朔城之后，她们就还给了我。”

我问：“娘只是喜郑国公的剑？”

“自然不是。”杜婈昂着，虽然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神却满是顾盼：“他佩剑的模样很是俊雅，整个洛，除了上皇，无其右。”

我看着杜婈，没有说话。

杜婈倒是先忍不住，：“此事，娘必是早有察觉。那日骨力南说的话，娘也听到了。娘却不问我。”

“这是你的私事。”我说，“且据我所知，郑国公并不曾与娘有私。”

“自是没有！”杜婈忙，“郑国公岂是那等轻浮之人。”

“那么你呢。”我说，“你不曾与他提过？”

杜婈嗫嚅：“我自也不是那轻浮之人，只敢远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