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第一次发现房间漏雨的那天晚上,你说陆游只能夜阑卧听风雨,苏轼只能雨打芭蕉闲听雨,但我们俩可以夜阑卧看雨打油烟机。当时我们还说毕业以后也要住一起,从单间奋斗到一室一厅再奋斗到两室一厅。
金溪笑着走过来,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大半张床,躺前还顺手把灯关上,夏且月房间的窗帘本就不透光,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很谢你帮助我实现了梦想,我很这份工作,我可以画着致的妆在闪光灯听见粉丝们为我呼,他们会鼓励我会给我发私信会给我剪视频,我也很期待每一次与他们的相遇。
移到床的另一侧,把本放在枕,拍拍床:来吧。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即使张哥和李再三跟我保证事已经解决,以后不会再让我经历这样的事,可我还是害怕。走在路上听见车鸣笛的声音我会想会不会是有人在监视我,看见有人的视线扫过我,我会意识认为对方想潜规则,甚至在参加节目时有嘉宾与我对视,我都会担心他是不是也想把我送到某个人的床上。
夏且月平躺在床上,闭上,双手则搭在肚上,很优雅的姿势,但除非累极,她很少会在这姿势睡着。
这段时间我总是一边觉得自己得不可方,一边草木皆兵认为别人会因为我的丽而害我,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夏且月眨眨,耐心地等待好友说接来的话,她知经过那么多的铺垫该正题了。
且月,我和公司解约了。良久,金溪如释重负地说这个消息。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睡是什么时候吗?是大三暑假我俩去z市实习那年。那时你说要租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可是我们的实习工资加起来都不够。我就悄悄地自己私里找了城中村的单间。
那个单间还没你这个卧室大,只有一张米二的床,一个衣柜,转都困难的卫生间和一雨就变成帘的厨房。我带你去看的时候都好了你转就走的准备。结果你看着连光都照不的房间说觉住在这里会很有趣。
夏且月原本只是安静地听着,回忆走到这里也忍不住笑声:那两个月的确很有趣,没想到我们还幸运,赶上了z市的雨季。
她没有开说话,正如她所料,黑暗中响起了金溪的声音。
金溪的话音变得低落:没想到这个约定我们这么快就实现了。
你想好之后要什么了吗?夏且月怎么会不知好友的改变,可除了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和在她不安的时候给予安,她也没有其他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