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避子(2/2)

雪杉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甚至在脸上挤一抹微笑：“早说过了，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一事都没有。”

而且现在还不到她别无选择的时候。

方才严肃的小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那你现在觉还好吗？要不要我们多陪你一会儿？”

这样想着，雪杉朝托盘上那枚药伸手去。

专门调来让楼里姑娘们避免结胎的药。“

“绝，掺有大量的麝香红，一颗肚脐便不用再费事，但药霸，收后终生无法生育。”

苦涩的味在中蔓延开来，还似乎带着一阵凉意，雪杉被这滋味得难受想吐，可一想到之后可能的后果，又不得不闭上嘴，将这份苦涩，连同她的无奈，一起默默咽去。

门轻轻合上，雪杉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呆呆地低着，无意识地看着自己放在被上的手。

红褪去，余只有苍白，那张满是病容的脸，此时此刻，又蒙上了一层哀愁的影。

“我选避汤。”雪杉收回手，转而端起托盘另一端的汤碗。

“你要选哪个？”

雪杉一时拿不好主意。

“避汤，普通凉药熬制而成，年服用也不会损害，但每次行房后都需服用。”

“我......”

外面的天越来越亮，光透过雪杉后的窗照来，亮了整个房间，然而，雪杉还默默坐在自己的倒影里。

“我喝完了。”空碗从雪杉手中回到托盘上。

未来看起来一片灰暗，但在心底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雪杉偷偷藏着一丝幻想。

也许不知哪一天，她能够离开。

小梅话说得又快又密，一全来，雪杉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嘴微张着，好半天没说话来。

雪杉摇摇：“我又不是小孩，哪会那么怕苦。”

也许不知哪一天，她能够过上像其他平凡女一样的生活。

沉甸甸的觉立即从手中传来，雪杉咬着，往后仰，将盛在碗里的避汤一饮而尽。

雪杉一怔，不等她反应过来，小梅接着说了去。

如今她在归梦楼所的境地，就好比两只脚都已陷泥沼，往后只会越陷越，能够脚上岸的可能微乎其微，与其经历一遍遍的繁琐，不如一劳永逸。

乌柳关心问：“这汤药尝起来很苦吧？要不要我们去给你拿糖来？”

听雪杉这样说，乌柳和小梅没有再逗留，又说了几句安的话，便退了房间。

然而，就在即将拿起药的那一刻，雪杉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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