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2)

了。但后来发现，白给的饭不香，他便一设立积分制度，鼓励选手们拿牌、换技术……但这会让选手过于偏重技术，轻视表达，最后收集的灵魂之力反而一般。

直到那一日，例行的搜索中，他看到稚的小罗密欧，捧着自己伤到发、无法穿冰鞋的右脚，在冰场休息室里痛哭。

心的系统，为她破例开启了时空传送。

但警告也没有太多意义。人类永远试图挑战自我、挑战极限。无数人的荣耀与泪凝聚成灵魂之力，让系统的功能越发丰富。

但是师徒两人同时空，很快现了许多抓事件。恨仇之中，作为系统的他艰难地探索着规则。双人、冰舞没法一带一，2带2线错综复杂，崩盘得更快，师徒的双方必须有一个男单或女单，不能在同一个世界、要在平行时空，匹机制如何调试……

但她的目光那样灿烂，像是天最柔的樱，像是冬日里最温的怀抱。前粉红的琉璃石晃动，陌生的奔涌而来，一地敲击着他的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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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人欣然应允，业余小女单居然拒绝了契约。但她还是很同受伤的少年，仰请求系统能不能试试课。

他脆放手，只当一个支持的系统，让同时代的先选手带领另一个潜选手，这样他能赚两份灵魂之力。

冥冥间，有泪滴落，留圈圈涟漪。作为系统，他重新看了一遍自己的来路。他看到两人是如何心心相印，想要奔赴对方。他看到两人兜兜转转，却只是希望对方幸福。他看到两人暗中较劲，都想先抹去对方的记忆，却又不舍得抹去自己的回忆——

这不合规矩，你们不契约，我收不到灵魂之力，何苦为你们提供服务？

“可以。”虚空中，他听到自己回复。

漫的旅途中，羽生结弦逐渐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份、自己是为了什么当系统的。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作为一个守护者，见证一个又一个冠军的诞生。

匹自动运行，一个清丽的小女孩和他瞬间发到了虚拟冰场——但竟是个只能二周的业余选手。莫不是匹机制bug了吧，不应该啊？他不耐烦地查着代码。

在某一次匹中，一对而不得的男女单，无法突破时空，最终双双转冰舞，只为继续比赛、与对方相守。他默默地设立了“以吻契约”的模式。这像是一个警告，警告来者：他们将会是对方永远的伴侣，与对方产生命定的纠葛……

“所以，我的服役期限到尽了吧。”羽生结弦去找时空之主。

反正，自己从来也没能拒绝过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