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聊不了几句,哥哥心里似乎掩藏着什么,很深。
“哥哥今天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啊律,才回来吗?”影山茂夫道,“闻起来好香。”
影山律皱眉,说自己不喜欢这类香气。
“主要是学生会开完会晚了,然后是我送人回家,那个人住得不远,就在附近,还有……发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影山律感觉详述很麻烦,不过他依然说:“我感觉那人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影山茂夫想为弟弟分担烦恼。
灯光昏暗,影山律故而走近哥哥几步。
“怎么了,律?”
他从兜里拿出五千日元给影山茂夫看,困惑地说出原因:“我送她回家,她给了我钱。”
那个女人太奇怪了!
郑重声明,影山律对做妈妈活一点兴趣都没有!
灵幻新隆拧开房门,走进屋内,没有开灯。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床沿,接着,漫不经心地解开领带,单着衬衫,来到窗台。
寒风凛冽里,男人点火,吸烟。
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火星乍现,他吞下一口烟雾,在鼻孔穿梭的尼古丁进入五脏六腑。味道慢慢泛上来,仿佛干燥季节的后山,泛黄草垛如死般安静地燃烧。
灵幻新隆拿出手机,把那个陌生号码保存到已有联系人里。
月落日升,人们从梦中苏醒,重复起昨日的日常。
“灵幻先生……”芹泽克也吞吞吐吐道。
今天只要没有客人的时间段,所长都会反复回归于同一个活动,使用同一个固定姿势,就是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抽烟,这使他略有担忧。
“嗯?”灵幻新隆回应。
“您有什么烦恼吗?”
他按熄烟,惊觉杂乱的烟蒂与散落的烟灰已经堆满烟灰缸。
“每天都有很多烦恼,唉,工作工作。”灵幻新隆恬不为意地伸了个懒腰。
忧心所长状态的芹泽克也主动提起:“待会要不要去喝一杯?”
因为他和所长都是抿口烧酒就醉的人,所以“喝一杯”指的是他们在居酒屋吃下酒菜一直到某个人舔了杯口——
灵幻新隆回到自己位置,办公椅向后轻松一躺,背手搂起后颈,面上挂笑。
“好啊。”
肚毛居酒屋,屁股下巴的酒保很是为难。
“两个人都醉倒了呀。”
灵幻新隆和他的大个子下属芹泽克也都酩酊烂醉地倒在了酒桌上。
以往的这种时刻,酒保会抽走醉鬼的手机拨打电话让他们的亲友来接人。
可现在是智能手机的时代,手机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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