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有电脑。”雪名阵还没充够电,站起后继续懒洋洋地黏上,“今天就在我这办公?”
太宰治:“……”
“我又照原路折返回去,挨个逆转所有的悲剧和被毁灭的世界,最后建造了细胞房这么个东西。”
比方打得很好,次别打了。
雪名阵絮絮叨叨地说些没营养的废话,但太宰治却只是有些愣神地想着,究竟要有多的时间,能将人的仇恨、渴望、格……统统都彻底抹灭,最终塑造前这个似乎什么打击也无法令其失去从容不迫的雪名阵。
当一个人在看见另一人的优秀、第一时间升起的却是担忧心疼时,无疑便意味着的变质——他惊觉了这一,并因此而慌,但逃避的念刚浮生,他又条件反式地想起某些旖旎的记忆,令他绷在原地不敢动。
话说的是问句,但他已经半拥半推着人走到床边坐。
有些胀涩,他不承认这是心疼,但当雪名阵完回答,再挨挨蹭蹭贴过来时,他沉默着没有抵开,手不自觉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
漫到足以磨平他所有的棱角,令一切癫狂被一寸寸抹灭。
雪名阵:“那段时间,我极度沉迷于破坏带来的快.。过了一段时期,开始觉得不够,就从单纯.上的破坏,转为神上的摧残……老乔伊其实就是那段时期比较靠末尾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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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我要理公务了。”太宰治地胡寻找借,被松开后当即想快步门,却又记起门还堵着稻草堆,“……拿开。”
“所以说过去的每一步都不是白走的,果真没错……”
太宰治听他提过:“老乔伊似乎只是喜看乐,没造成什么伤害。所以中间是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了看法?”
他的手指忽然蜷起。
手掌的肩背结实而温,有力而沉稳,好像本就是一座可靠的港湾,任何风雨都无法将其击垮。
电脑打开,手机连上,太宰治着开始无视某人烈的目光开始理公文,又在某人跟着上床挤靠来时僵住:“……,走开。”
“什么也没发生。”雪名阵打了个哈欠,有些倦懒地说,“只是时间太漫了。”
那本是神明为自己建造的监狱,伊始于颓废和困惑,时至今日又成为人类监狱的牢房。
但他又难免去想,究竟经历了多少打磨,对方才从风雨飘变成这座港湾……
“开空调了。”雪名阵懒散地将压在太宰治的肩窝上,一只手不怎么正经地没酒店雪白的被,“你继续工作,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