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2/2)

他们动作笨拙地着这陌生的活，见办公室的确无人，偶尔还会互相低声吐槽几句，或是谈论即将版的刊，全然不知老板本人就在一门之隔的休息室，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更加凛冽的、霜冷的新雪气息霸地侵占他的嗅觉，才滴了药的角也不知是因为药效作用、亦或是生理反应，溢温的。

十分钟的时间并不，但在某些人的刻意磋磨，变得尤其难熬。

“……”太宰治霎时绷颌，压住战栗的本能反应。

这是他诞生之初的气息，是他唯一还记得的本原，是祂自我存在的证据。

那些细微的、旖旎的声音，令原本清冷的室仿佛陷一潭温黏腻的泥沼，偶尔能依稀捕捉到因实在难克制，而从间溢的、近似被欺负狠了的猫咪般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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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指尖用力扣雪名阵的掌背，划细得像猫挠的划痕，与此同时，休息室外似乎传来了旁人的响动。

打在耳至锁骨间拉的修线条上，像是极轻地嗅闻了一，带起丝丝凉意。

是雪名阵上的气息。

休息室重新归于无人说话的安静，又似乎不那么安静。

和雪名阵放在公寓浴室里的沐浴，是相同的香型。

虽然以他们名编辑的份，这事完全不该由他们经手，但谁让蛇病的老板给得多，挂个窗帘怎么了，又不是让他们倒立织窗帘！

——是来挂窗帘的员工们。

西装摆被压折，打理整齐的衬衫从昂贵的带间缓慢扯，太宰治猛然绷住了腰背。

而这再熟稔不过的气息，此刻沾染在黑发人类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简直就像……被祂的气息从到尾打满了标记。

“是。”某位神明显然又在作弊。

视线被领带遮挡，他只能被动地迎合对方的吻。

“——！”

一极为清寒的气息萦萦袅袅钻嗅觉，像是开在新雪上的大片铃兰，香被雪的冷寒压大半，只余些许残影，偶尔能在霜冷的气息中被嗅觉捕捉。

那款装着沐浴的瓶是手制的，没有标签，也没有任何生产日期一类的信息。很难不让人揣测，这瓶里所装的、香气特殊的沐浴是否也是手工制成的。

姓名、份、样貌……经历那么漫的岁月，他已忘却了最初。唯有这气息他始终未忘，是他久以来，唯一一样不曾更改、也从未厌弃过的伴之。

“……”太宰治显然也意识到了这，大片的红从耳染开，带着几分恼意，“回去就买瓶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