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言又止,终究不忍为她徒增烦恼,脆岔开话题:“我们那个村,有些偏僻,全是陡峭的山路,你才颠簸了好几日,且在城里歇歇再打算。”
南边多山,路途不甚顺利,变故频发,幸而车队卧虎藏龙,遇上难题便解决难题,终于三日后,顺利虞州城。
历尽艰辛才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丢开来,何苦再重新拾起来给自己添堵呢?
杜阙的形微微一顿,:“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在城里逗留两日,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元月便跟随杜衡她在大山的另一个家。
“阿衡,这环境,你是怎么……”元月拼命兜住心中悲观消极,颜笑。
当太渐有西垂之势时,杜衡遥遥一指缀于翠绿之中的颜:“那儿就是了。”
元月摇:“我再没见过他,或许,他真正释怀了。”
秋分这日,船抵达泉州。
“快尝尝,正宗的虞州味,保你在京城没吃过。”杜衡把一盘烧鹅推到她手边,笑。
元月夹了一块,送中,细细品尝,赞不绝:“质鲜,果然上品。”
随后,像上次一般,落落而去。
友人相见,分外兴奋,各自心中皆憋着说不完的话。
她的考量在理,元月的确心俱疲了。
杜衡提议,不急着回去,先找家酒楼,一桌菜,边吃边叙旧。
元月眯望去,红霞之,炊烟袅袅而起,如诗如画。
江湖侠客,帮她,是为心中正义,无关其他。
杜衡抹了把汗,满不在意:“你别光看底的路有多难,放瞧瞧这遍山的风光。京城繁华,可难觅此等景。这样一想,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正沉溺于这画中之景之际,来自远方的嬉笑由风耳蜗,敛息分辨,却是一声又一声的“阿衡”。
“甚好。”
自从那日在船上见过面后,他好似人间蒸发了,她却也没过问,平平淡淡收拾东西了船,冷冷静静随车队到了虞州。
元月驻足,这满是清香的空气,心间的浮躁渐渐平息。
杜衡接到她要来的信儿,一早等在城门,见车队城,笑怎么也藏不住,忙向探来四观望的人挥手:“阿月,这儿!”
元月满答应。
元月依计划于泉州城休整两日,打听到有一群去京城生意的客商刚好要在虞州城收一批货,然后才北上。于是,她了几两银的路费,搭人家的车队,赶往虞州。
“什么小辫,分明是有人对你的一片赤诚。”杜衡弯弯,意有所指。
元月脸一红,打了她的手背:“就不该把这事告诉你,这可好了,后半辈的小辫给你拿住咯。”
她所言不假,路果然不好走,路途不过半,车便已无法踏,只能凭双脚开路。
元月赶叫停车,和同行来的人到过谢、告过别,飞奔向路边的杜衡。
“是我目光短浅了,走吧。”她说。
再看,杜衡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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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彼此都好。
这里的弦外之音元月何尝听不明白,她却是叹了气:“现在,我没心力思考那么多,以后再说吧。”
这倒将她问住了。
杜衡又斟满一杯清,递给她:“快喝一解解馋,免得再给自己吃积,闹得上吐泻的。”
“我懂你的心思。”杜衡表示理解,“你痛痛快快来了,他呢?有没有继续暗中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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