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黛站在那里，侧看着坐在椅上的赤司，目光里第一次带上了重的质疑。

而那挣扎的违和，在她隐约听到黛的那句质问时达到了巅峰。

可在她的中，与其说是脆弱，倒不如说那个少年在激烈地挣扎。

于是场上的变化变得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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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呐喊喧天，片刻后是逐渐起离开场馆的人涌动。

她看到了她挚的少年忽然僵的背脊。

可她无暇再顾及场上的比分变化，思绪随着大屏幕上的倒计时缓缓清零。

她不是没有看过奇迹的世代在帝光时期的比赛，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少年作为中学界第一控球后卫不动声凝聚所有队员掌控全场的模样。

怀念中还夹着几分失落。

一分的分差，冬季赛划上了句。

那个曾经站在篮球场上，温柔地朝着她和边的诗织阿姨微笑着的少年。

——他回来了。

54.

熟悉又陌生。

她的目光胶着在那个气场霎变的少年上，随着他全场游走。

虽然不是没有设想过、甚至有带着几分愧疚隐秘地期待过那个少年被压制的场景，可如今的场面就算是她也始料未及。

她心脏狠狠搐了一，朦胧的光间，场上那个鞠躬向队友歉的影终于和她记忆中每一个场景缓缓合。

“多谢。”

她想，她大概能知为什么开场前赤司会向她提到观众席观赛的要求了。

站在安全通的弥音木然地随着离开的人通，思绪纷杂间脚一个趔趄，差踩空。

弥音眸光一闪，“我知。”

她听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议论着为洛山队、前奇迹的世代队居然会“脆弱”到这样的地步。

和他良久后缓缓起面带微笑的模样。

那个在她里向来都是无所不能的少年，会在他最重视的篮球赛场上忽然状态到这地步。

一只缠着绷带的手及时地从一侧伸，拦在了弥音前。

哨声再度响。

弥音站在安全通，双拳意识地收，指甲抠着手心。

“……绿间君？”

“他回来了。”

“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了。”

面上素来沉稳的少年朝着她颔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黑框镜。

冬季杯的结局，这个洛山篮球上都满怀把握期待至今的结局，从那一刻开始对她来说再也不重要。

稳住的弥音终于理智回笼，轻呼了一气后向旁人谢，目却是一瞩目的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