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院家也好,迹家也罢,祖父和外祖父母都已经年迈,难在享受二人世界和陪伴家人之间,你们就不能找到一个平衡吗?”
她地看了父母一,终是在绪彻底失控之前转过了,小跑着冲了医院。
了一气,弥音努力平复着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可后这两个人,却是自己的至亲,也是她曾经最为依赖的人,再也难以压抑自己起伏的绪。
“柳生医生也说了,祖父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保持心的开朗。可你们呢?
“是啊,听说不少欧洲国家皇室的人这次都会参与。”闲院理也兴致冲冲地接着话茬。
弥音膛狠狠起伏着,眶微微泛红,却还是倔地不肯眨,压抑已久的绪终于如洪一般爆发了来,“一直都是这样,你们一直都是这样!你们愿意打拼事业的时候,我可以不在乎你们常年让我寄住在赤司家和迹家;你们愿意环游世界享受人生的时候,我也可以不在乎你们留我一个人。可就算你们尽不到为人父母的义务,可为人女的责任难也要一同抛诸脑后吗?
弥音父母似是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到了,一时竟是无话。
听着两人的对话,弥音神莫名地勾起角,轻笑了一声,“‘回’到欧洲。呵。”
闲院幸树摸了摸,“我来之前问过大哥了,你祖父的病没有什么大碍。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周的样就回到欧洲吧。周在瑞典有一个很名的宴会,今年正好邀请了我和你妈妈两人,我们也去凑凑闹放松一。”
“就算是大伯父和雅纪哥那样繁忙的程度,也知要抛手的事务来看望,可你们却是不急不躁地两天后才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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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音又了一气,压抑住眸中的光,“我知这些话不应该由我来说。爸爸妈妈曾经是我最憧憬的人,拿得起放得。可是这一次,我真的……”
电梯稳稳停在了一楼,弥音冷着脸毫不犹豫地迈了电梯。后的弥音父母对视了一,试探着问,“弥音是不希望我们离开日本吗?这次……应该一两个月就会回来了。”
了楼层,弥音沉默了片刻,这才接话,“你们之后是什么安排?”
——太失望了。
弥音转,靛蓝的双眸却是凌厉地投向自己的父母,声音难抑沙哑,“因为祖父的没有大碍,作为女,你们就没有陪护的义务了吗?就算祖父自己再怎么不承认,他也确实年迈,不如以往。这次是藤川家发现及时,没有大碍,那次呢?”
她没有说完,可弥音父母却还是很明确地捕捉到了女儿眸中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