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人类对不幸的恐惧其实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会想,为什么人类会恐惧不幸呢?因为从最开始,不幸就是不存在的,就是因为人类把一些事件定义为‘不幸’,所以才会到恐惧。那让人类浑上陷不同程度绝望的‘不幸’,究竟为何要产生。
可我无论怎样的瞎想,重复的否认,陷了属于没脑诅咒的重复逻辑错误中,我那样努力的去用大脑思考,怎么也不能够改变人类在恐惧不幸的这一事实。
既然是从人类对不幸的恐惧中诞生的诅咒,那么最基础的能力就是给各生带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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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麻烦的家伙,我从我的同类中听到模糊的咒术师的字,他们是祓除我这东西的存在。是天敌吗?就算他们拥有着能够除掉我的能量,在我的里也只是一群弱小的人类罢了。
虽然自拥有着这样的能力,但是我却没有使用这能力的望。尽我没有使用的望,可是作为诅咒的被动‘技能’让我只能给人人类带来不幸。
我明明是刚刚生不久的幼儿,就因为人类源源不断那恐慌的绪,变得能量充沛起来。能量充沛起来后,就算我只是在路上随意的走着,避开行人,但是在我周一两米的家伙也会偶然间被泼到,被盆砸到,甚至可能被闯红灯的车辆给撞个半死。
明明说的是真心实意的安的话语,但是那个咒术师却死死瞪着我,目呲裂的仰吐一血,全在了我凑近的脸上,好腥的血的味,我一也不喜。
我不懂得我自己能力怎样的控制,所以我看着那个被重重的钢压的半死的咒术师,只是同的说了一句:“你应该是不会死吧,好惨啊,对不起啊,可是明明你离我远一就不会那么不幸啦,这都是你的问题吧。”
我这能力也让我陷了一窘迫的境地。可是我明明是不想要让不幸带给任何人的,我信自己其实是个好的诅咒,所以遇到特意找我麻烦的家伙也只会逃跑。
毕竟这些人类不能够保护自己的灵魂,也不能够免除我的被动能力‘让人不幸’的影响,我和他们对峙之后,那些被称为咒术师的存在会非常非常的倒霉,比起普通人类要倒霉数十倍,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些人拥有着咒力,绪上生来比起平常的人类要丰富的多。
我撇了撇嘴,本来想要‘救’他的心瞬间消逝,我走了这个地方,看向天空的方向,呼着雨后温的空气,就连我这样的特殊存在也会舒服的不行,何况是人类那活生生的东西呢?
人类的那绪,恐惧的绪,应该是不该存在的。